可能是她以前没有这麽精神不正常过,甚尔很明显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家夥的脑袋里究竟想了什麽,他稍微开始有点跃跃欲试。
先是将手里的护身符放进口袋里,随後这家夥在沙良震惊的眼神中将手放在了他衣服的扣子上。
眼看着这家夥要解扣子,沙良整个人都支棱起来,“等一下,你这怎麽还准备解衣服了?”
“没办法,我现在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
什嘛?!
这家夥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麽!这怎麽还突然以身相许了呢!
沙良就差嗷的一声叫出来,不过她还是非常正经的表示可不能这样。
可不能啊,这整的好像她占人便宜一样。
用手把眼睛捂上,不过沙良的眼睛还是能通过手指的指缝看到外面的情况,比如说现在甚尔露出的胸口。
可能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小场面,这次她倒是没有出现流鼻血的情况。
看吧,这就是她平时经常做脱敏试验的好处。
重新将衣服扣好的甚尔直接走到了沙良的面前,“哎呦,原来我不是你的唯一啊,你这护身符还挺多,是准备去搞批发?”
“啊?”
顺着甚尔的视线看过去,沙良这才发现从对方的视角上来看正好能看到她之前买的那一兜护身符。
嘶——
啧啧啧,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甚尔以为她只给自己求了个护身符,但没想到这个护身符是她批发过来的,几乎是属于见者有份的程度。
“比如说妈妈和我的屑爹,悟酱和美子阿姨也要给一个还有几斗和歌呗,治酱丶中也还有红叶姐我都给带了一个。”
沙良在那掰着指头说了一通,她甚至都觉得这一兜护身符可能都不够分。
听着她在这叭叭出来这麽多名字,甚尔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行吧,跟那些家夥排在一起,自己在对方的心里也算是比较靠前。
“不过甚尔你这个的确是非常唯一仅此一份的护身符,我还特意在这上面画了个爱心。”
这麽说着她用手指了指护身符上的爱心,甚尔盯着那个爱心看了一会儿,最後还是选择了沉默。
挺好的,他这个附身符看上去就比别人的精致,毕竟还有个手画的爱心。
看着甚尔低下头一脸沉默的模样,沙良这家夥又开始日常犯病,她就像是个长颈鹿一样迅速将脑袋伸到对方的脸前,“哎呦,哭了?”
“……”
犯贱的後果就是被甚尔抓住进行了一番再教育,而被再教育之後的沙良刚准备撇嘴,结果牵扯到了嘴角整张脸都垮了下来。
嘶——
这家夥真不愧是野兽系的啊,这根本就是大狼狗,一天到晚就知道咬人。
“我说你们两个要是再来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能不能提前说一下,我和华风好歹也能提前出去躲一躲。”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麽鬼话,这种事情是我能提前说的嘛!”
沙良气得想用床上的枕头去拍琉璃舞,她觉得这家夥现在说话还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这种事情可不是她说的算啊,而且可能是体格上的差距,每次只要自己主动最後都会变成甚尔在占据主导。
啧!
这他妈找谁说理啊?
“你们觉得我应该找谁去聊聊这个问题?”
沙良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聊天对话框,她觉得自己没办法找人聊啊!她总不能找小樱和知世聊吧!聊自己和甚尔之间的小情趣。
她有病吧?她是不是有病啊!
小樱她们都太单纯了,这种话题不适合找她们聊啊!
唯一能聊的恐怕就是性格本身就比较骚气的治酱或者是闷骚的几斗,可这两个家夥是男生啊!聊这个话题也很诡异!
将自己的手机又扒拉一圈,沙良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你就说吧,我是不是真的得放弃。”
琉璃舞陪着沙良一起翻看了通讯录,最後朝着她比了个大拇指,“你还是开发一个跟你一样骚气的女孩子吧。”
???
这家夥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麽鬼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