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燃忽的头疼的不行,几番挣扎后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床上,天色早亮。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忙翻开江繁杉发的微博。
不合常理的是,他发现微博上的合照,不知什么时候人又齐了。
“怎么,做噩梦了?”许咎对他道。
陈锦燃感觉好像什么都不真实,抬眼与坐在书桌前的许咎对视。
“我们在哪?”陈锦燃道。
“美国纽约,昨天你向我求婚了。”许咎回复他。
陈锦燃莫名松了气。
“你到底怎么了,疑神疑鬼。”
“做噩梦了。”陈锦燃又瞟了眼好端端躺在那的手机,微博上那条帖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他自我安慰,没准这就是一个梦而已。
“昨晚你和江繁杉对着喝,霍难渡都劝不动,你还说和他合作导演制片什么……是渡劫来了。”许咎转笔,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
陈锦燃仔细一想,他昨晚好像确实喝断片了。
“既然清醒了,那你解释一下吧。”
“解释什么?”陈锦燃说。
“……”许咎昂了昂头,陈锦燃随着他的示意向自己周身看去。
……
床头放着盒开封了的小孩嗝屁套,还有一片撕了一半的。
“……那个……”陈锦燃这下真不太好意思了。
“放心吧,那不是你拆的。”许咎把手上的白纸折迭整齐,塞回自己的包里。
“那是……”
“是江繁杉,具体内容你要我细说吗?”
“你说。”陈锦燃乖顺的,一动不动局促的坐在床上。
“当时呢,江繁杉喝多了,不知怎么了去翻床头翻到了这个,还当场撕了一片问你敢不敢现在就……”
“行了,不用说了。”陈锦燃揉了揉眼,翻身下床,“这好像也是我第一次打断你说话吧。”
“嗯哼。”许咎玩味的浅笑,“要不是当时霍难渡一把把人抱走。”
“所以你昨晚,一直守在我房间?”陈锦燃又细语轻声道。
“不然呢,反正我也只是在你房间写了一夜的稿子而已。”
毕竟许咎也是灵感突袭。
“我们后天回国,然后我们有一项共同要参加的行程,也就是一年一度的明星颁奖活动,微博官方特办。”
许咎有些疲惫,微长头发被他粗略的扎成一个小低丸子。
“我没问题,一会回去找公司看看礼服要求吧。”陈锦燃有些晕乎,直奔洗手间洗了把脸,水声“哗啦啦——”响了二十秒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