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殿这几日屡屡查证奚采桑等几个的行踪,看来她是已经查觉到了什么,这个女神捕的洞察力和推断力一点都不比四大名捕差,只是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她已经变成了自己的目标。
跟着谢红殿来到翁家口的客栈里,他成功假扮成店小二先一步躲进她住的房间的床底下,谢红殿坐在房中焦急等待着,一会儿她要等的奚采桑来了,既然她已经有了准备那对方就算实施偷袭也应该伤不了她吧?
但是奚采桑一剑刺中谢红殿令她喷血倒地时连自己也吓了一跳,本以为谢红殿会有足够的防备,没想到竟是被对方一剑取她性命,他心中也颇为惋惜,就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还没被他享受过呢。
奚采桑用血迹留下个“雨”字嫁祸给蓝元山之妻霍银仙虽说看似高明实则也只是个自做聪明的嫁祸把戏,只是之后发生的事情确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奚采桑走后谢红殿竟然翻身而起,原来她竟然是在装死。
为了能找出幕后元凶她竟然不惜“死”上一次,就算她里面穿着金丝背心不得不说她还真敢搏,此女胆大心细精明能干前途无可限量啊,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话那她或许真就能一个人把这桩悬案给破了,只是可惜她运气真是太差了!
方应看果断从床下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谢红殿那只穿着牛皮长靴的纤足,大拇指牢牢顶住了对方靴底足心的涌泉穴处,他的“血河神功”一瞬间已经贯注对方全身,女神捕在得意之时突然受袭顿时瘫软在床上。
方应看抚摸着谢红殿那穿着牛皮长靴的纤足,感觉颇有为结实,这靴子质地也甚好显然是专门为了跋山涉水而订做的。
“谢捕头,你的腿脚摸上去挺有劲的,平时一定很注意锻炼吧?果然不是一般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啊。”方应看一边嘲笑着谢红殿一边脱她的靴子。
突然本已如死鱼般动弹不得的谢红殿突然腿上肌肉一阵紧绷,这让本已放下心来的方应看顿时警觉起来,只听得“哧哧”两声轻响,方应看手中抓着对方的靴尖处竟射出几枚钢针直钉向他的心口。
谢红殿的靴尖离方应看的胸口本就不到一尺,方应看也未料到她在被点了脚底涌泉穴后竟还能出此奇招反击,危急之时他猛然吐出一口气,贯注了“血河神功”的强大内劲正喷在离他心口尚余半寸的钢针上。
只听得“嚓嚓”几声,钢针竟被方应看这一口气吹得直射入地板之中,此时软瘫在床上的谢红殿猛然间腾身跃起,虽然她一只脚仍旧被方应看紧握着但另一只脚仍旧自由猛然反踢向对方的后脑,靴跟处竟弹出一截钢刃来,要是被这一脚踢中后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要没命。
“好俊的功夫。”方应看也不禁心中暗赞,只是手上也不闲着,右手双指猛然间弹出,一道雄浑凌厉的指劲正射在谢红殿靴跟上的钢刃上。
“叮”的一声金刃般的脆响,谢红殿靴跟处的钢刃竟被这一指震成数截,碎片余势不止直撞在靴跟上。
“啊……”谢红殿只感脚踝一阵疼痛,但她生性强悍一拧腰双手弹出十几枚暗器狂射向方应看面门,一脚狠踢向他的手腕要逼他放手。
方应看微微一笑将一手划了个圈,便将来袭的暗器全部收入袖中,却是谢红殿成名的“软硬流星飞弹”,同时运劲于胸硬接对方的一脚。
“咔”一声响,谢红殿只感自己像是踢中了一块棉花一般毫不受力,同时脚竟被牢牢吸在方应看的胸口怎么也拔不下来。
方应看冷笑道:“如此美腿用来踢人真是太可慢了,等会在床上让我好好享受吧。”说罢一掌切在谢红殿的足踝之上。
“啊……”谢红殿才惨叫了半声就感喉间一麻被对方封了哑穴,同时手脚关节俱是一阵钻心疼痛,却是被方应看尽数打脱了,这回她真是浑身瘫软倒在了床上再无反抗之力了。
真是奇了,自己已经捏住了她足底的涌泉穴,按理说她应该是没能力再反抗的,难道她的功力真高到这个地步?
还是她也懂类似于义父方歌吟的“腐尸功”
能将经脉穴道在短时间内转移?
要说这门功夫可是自己都还没完全练成呢,她怎么可能练成?
如果她真有此能那刚才自己又如何能封住她的哑穴?
方应看百思不得其解将谢红殿一只纤足抄起用力又捏了捏她的靴筒随捏撕了两下居然不破!
“哈哈,原来如此啊。”方应看恍然大悟,原来谢红殿穿的是一双宝靴,这双靴子和她的金丝背心一样刀枪不入而且还暗藏着机关,能发射暗器弹出钢刃,还能大大减弱对方攻出的内劲,也难怪自己刚才点她涌泉穴后她还能行动。
方应看笑着捏紧谢红殿的靴筒慢慢的一寸寸把她的宝靴脱了下来,他很喜欢享受这个过程,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高傲的女神捕被人强行剥下靴子时羞愤而又惊恐的内心。
“扑……”一只长靴从谢红殿的脚上被拔下,一股汗潮味直钻入方应看的鼻子,他把鼻子放进靴筒中大力嗅着享受着女神捕的脚汗味。
味道很冲嘛,跟娘和欣如的香香的玉足味比,谢红殿的脚汗味则更近似于车姑姑,都是属于好运动且不大注意洗脚的类型,毕竟当捕头跋山涉水经常要在山野里过夜哪能天天洗澡洗脚?
谢红殿是官宦小姐出身却能吃得起这样的苦也真是不容易。
“谢捕头,你公务繁忙平时连脚都不能好好洗真是可敬啊,比起好多光吃饭不做事的脏官你确是值得钦佩,本侯爷方应看今日要取你性命也实属无奈,也望你见谅了。”方应看一边说着一边又解开谢红殿从小腿处一直裹到足尖的白色包脚布,包脚布被一层层解开,汗酸味则更加浓烈,方应看的胯间的小帐篷也是越来越高。
方应看?他是方应看?脸朝下趴在床上的谢红殿虽然此时惊惧难当但仍旧努力镇定心神思索着。
我和血剑侯的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何要偷袭我?
为什么要害我性命?
对了,自己两个月前曾见他和几个下人架着一个白衣公子从京城的一家酒楼上下来,自己虽然颇感疑惑想知道那个白衣公子是什么人,但因为急着要查案所以并没有跟上去,后来也就渐渐淡忘了此事,但现在方应看竟亲自出手偷袭她,莫非就是为了这个事?
那个白衣公子到底是谁?
自己一定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才会让他对自己起了杀心,真是该死!
如果早知如此自己就该先下手为强,如果先一步洞悉了他的阴谋就不至于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谢红殿心中悔恨难当,可奈何手脚全都动弹不得只能任对方鱼肉,很快另一只脚上的靴子和包脚布也被扯掉了,两只肉感十足不算太白但异常结实有力的纤足已然落在方应看的手中。
“呼呼……”方应看依旧像一只小狗般狠狠嗅着汗酸味十足的纤足,谢红殿的脚要比晚衣和欣如的脚都要大上一些,虽然她们也都未缠足,和车莹莹的脚相比却有不少相似之处,摸着她的脚就让他想起来少年时将车姑姑破身的美事。
想着车姑姑伤心欲绝泪流满面的可怜景像,方应看就更加兴奋了,自从车姑姑让他迷奸之后就隐居大漠多年不问世事,自己也真是挺想她的,什么时候有空真想再去会她顺便再将她狠狠干上几百炮,享受她那一双小臭脚丫。
方应看越想越美,忍不住将谢红殿的双脚想像成车莹莹的双脚,双手捧着她的脚背,张开大嘴伸出长舌用力舔动着她的脚心。
“唔……唔……”谢红殿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足心传来的麻痒让她有种想放声大笑的感觉可是偏偏就是笑不出来。
方应看只感谢红殿足底也较为粗糙,舌头享受这粗糙的肌肤还是较少的,但也是别有一番情趣,但足心处还是较为滑嫩,咸咸的汗津在他的唾液不断冲刷之下流入他的口中,让他更加兴奋难当。
小看照例又用嘴和牙齿尽情享受舔遍了女神捕双足上的每一寸肌肤,虽然这谈不上一双玉足但仍旧让他回味无穷,虽然还有心想玩玩足交,但是想想还是算了。
“谢捕头,你也算是官家千金,本来呆在家里绣绣花跟一个门当户对的公子成亲生子也就是了,可你偏要当什么女神捕,唉,走上江湖之路就是把脑袋吊在裤腰带上啊,你应该是早就有这个觉悟的吧。”方应看说着解开了谢红殿的裤腰带反黑色的长裤拉了下来,露出了裹在浑圆屁股上的白色的亵裤,亵裤在股沟处微微有些发黄。
谢红殿四肢不能动弹但是身体已经开始剧烈颤抖了,她也明白自己一个女人当捕头最是容易招惹江湖好色之徒的袭击,所以她一直很有戒心,也曾做了决定如果不敌的话马上自尽,绝不让自己的清白让人拈污,但是这一天来到的时候自己却是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了,一向坚强的她亦不禁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