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有用吗?”她苦口婆心道“要是今天是你表哥看见,你觉得会怎么样?”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我头上。我抬起头,看到她眼里除了愤怒,还有深深的失望。
我脸色惨白,满脸绝望和羞耻。
“你这个年纪有生理需求我能理解,但我是你表嫂,你怎么能……还有那些洗干净晾阳台的丝袜。”
我浑身一僵,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我脸色痛苦,难受道“都是我的错,嫂子,你打我骂我都行,明天我就搬出去,不,我这就走,求你别告诉表哥。”
“呵…你,”看我话说得这么绝,慕仙儿站起身,被我气笑了“自己做的龌龊事,你还委屈上了?”
“嫂子,别告诉表哥,我待会就搬走,以后绝对不再见你们,这是我自己的罪,我自己担。”
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慕仙儿,希望她能在表哥面前给我留最后一点脸面。
表嫂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小康,你该找个女朋友了,你总不能老拿我的丝袜……再说,你也太频繁了,要……要节制,对身体不好。”
说到最后慕仙儿脸又红了,声音小了很多。
客厅里再次沉默,但这次不再是令人窒息的死寂,而是一种带着微妙尴尬和沉重余韵的安静。
慕仙儿那句“节制”和“对身体不好”的话音落下后,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责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的余温。
我依旧不敢抬头,心脏沉重地跳着,等待最后判决。
羞愧感像冰藤蔓缠着全身。
慕仙儿看我几乎要缩进沙里的样子,又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次,叹息声里的冰霜似乎化开了一点。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和……一种面对巨大难题时的无力感?
她站起身,没再看我,径直走向厨房。
【倒水声响起】
很快,她端着一杯温水回来,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玻璃杯底碰到桌面,出清脆的轻响。
“先喝口水。”
她的声音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是没什么温度,但不再是刚才那种冻人的冰冷,更像是心力交瘁后的沙哑。
我有些错愕地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
她脸上的怒气和鄙夷淡了,变成一种复杂的审视和……一丝难以解读的纠结?
她避开了我探究的眼神,重新坐回沙,目光落在空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居家服衣角,这个小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搬走的事,先放放。”
她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但细听之下,又有一丝犹豫。
“你现在这样,能去哪?流落街头吗?出了事,我怎么跟你表哥交代?”
她搬出了表哥,像是在说服我,更像是在说服她自己留下我的理由。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她抬手制止了。动作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势。
“我不会告诉你表哥今天的事,”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残留的冰冷,被冒犯的余悸,对不堪隐私的回避,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混杂着怜悯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责任感的松动。
“这太不堪,对谁都是伤害。而且,这涉及到你最难堪的隐私。”
“还有,”她站起身,准备结束这场令人心力交瘁的谈话,走到门口时又停住,没回头。
她的背影显得僵硬,沉默了几秒,才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艰难开口,声音比刚才更低,也更模糊
“阳台上的丝袜……还有浴室里那条……脏了的……”
她似乎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语很快,带着急于撇清的意味,“……你……你自己处理掉。以后不准再碰。任何我的东西,都不准。再让我现一次……”
她没有说完“否则”之后的话,但那未尽的威胁在寂静中格外沉重。
说完,她不再停留,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客厅,留下我一个人,对着那杯温水,久久无法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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