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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把你脑袋里的污水倒一倒（第2页）

“投产比合适就行。”谢明玦这样说。

投入了一大笔钱，产出了什么呢？她一厢情愿的献祭，够不够让他收支平衡？

陈纾音不知道。

她忍不住侧头，看到他身上流淌的夜色。过分优越的脸，眉骨到鼻梁的弧度完美。很多话经他的口说出来，总有风流又温柔的错觉。

下腹的痉挛感再度上来，陈纾音吸口气，几次调整坐姿。

“不舒服？”谢明玦瞧她一眼。

陈纾音说生理期。

说完，忽而转头看他，“其实我今天很安全。你的两千万，有点浪费。”

安全？

谢明玦盯了她数秒，神色怪异，“因为这个，确信他今天不能对你如何？”

陈纾音点头。

窗外灯光在她白皙的脸上划过，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有些难得的柔软天真。

谢明玦本想说，蒋牧看上谁，想对一个人做什么，不会因为这种原因中止。他花样百出，更刺激的东西也不是没玩过。

但，突然想到她才二十二岁。

应对突事件，外表再世故、再老练，到底涉世未深。

就像后来答应“跟他一段时间”，哪怕知道她的目的，但更像被哄骗了，未经思考说出的话。

谢明玦什么都没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陈纾音没躲。她看向他，目光有些潮湿，“怎么了？”

“……没事。”他说，“很聪明。”

跳转绿灯。他撤回手。

车开到电台门口。

出来时谢明玦问是不是送她回家，陈纾音说想去电台拿份资料。

她看一眼时间，说：“我得走了。”

“去吧。”

他侧身过来，手背擦过她的外套。距离拉近，她闻到他身上一抹冷香，很难描述这种气味。

清脆的一声，安全带解开。

“要不要等你？”他这样问。

“不用，还不清楚要多久。”

谢明玦嗯了声，“改天再约。”

似乎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她说不清，但她并不抗拒。

她想随波逐流一次。

下车前，陈纾音说：“那你有需要的时候找我。”

有需要确实是个模棱两可的词。

她似乎很能代入新角色。谢明玦一怔，哑然失笑，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