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焕摇头,“方才世子硬拉着我饮酒。”
“他这是找你吐苦水去了?”徐芷虎轻笑。
“嗯。”李焕继续道,“他说要让我尝尝北凉十大酷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徐芷虎蹙眉,“改日我替你教训他。”
“玩笑话罢了,不必当真。”李焕目光温柔地看向徐芷虎,“你近来身子如何?可有不适?”
“尚可。”徐芷虎轻抚小腹,“只是时常犯困。”
“孕中嗜睡是常事,往后或许还会乏力、反胃。”李焕解释道。
“你倒比我还懂?”徐芷虎挑眉。
“我是大夫。”李焕正色道,“不仅精通跌打损伤,妇人之症也略通一二。”
“精通妇科?”徐芷虎眼神愈古怪。
“自然。”李焕问道,“可要我为你诊脉?”
“诊妇科?”徐芷虎盯着他的目光已不是古怪二字能形容。男大夫看妇科?闻所未闻。
“想岔了。”李焕失笑,“只是瞧瞧胎象是否安稳。”
“站住!”徐芷虎突然喝止。
“怎么?”李焕驻足。
“你该不会想借机落了我的胎吧?”她警惕地护住腹部。
“胡说什么?”李焕无奈,“这也是我的骨肉,我害他作甚?”
“当真?”徐芷虎将信将疑。
“千真万确。”见她仍绷着身子,李焕叹道:“若这孩子有闪失,我此生再不踏进北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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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芷虎这才缓了神色,纤指轻勾衣带。霎时雪肌玉骨尽现,满室生辉。
“只需诊脉即可。”李焕扶额。
“那……我穿回去?”她指尖悬在衣襟处。
“穿吧,当心受寒。”
“真穿了?”
“且慢。”
“这般对孩子不妥吧?”
“医者自有分寸。”
……
红烛摇曳,锦帐生香。
云收雨散后,李焕仔细为徐芷虎诊了脉,确认母子平安,方才安心。
“这事你打算如何向王爷禀报?”李焕问道。
“接风宴上不是已经说清楚了吗?”徐芷虎拨了拨散落的丝,漫不经心道,“还要我怎样交代?”
“王爷待你们确实宽厚。”李焕淡淡道。
“那是自然,娘亲早逝,徐哓总觉得亏欠我们,所以事事都由着我们。”徐芷虎说着,神情恍惚了一瞬,低声道,“突然有点想我娘了。”
若娘亲还在,得知她有孕,绝不会像徐哓这般不闻不问。
李焕揽住她的肩,沉吟片刻道:“我已应下王爷,会设法救回王妃。”
徐芷虎眼眸一亮,惊喜道:“当真?”
“自然。”李焕颔。
“若娘亲能活过来……”她话音未落,却又摇头,“还是罢了。”
“为何?”李焕不解。
徐芷虎目光复杂:“那逆天改命的术法如今出了问题,我不想最后娘亲没救成,反倒连累你。”
原来她是在担忧阵法反噬。
李焕低头吻住她的唇,徐芷虎身子微颤,环住他的脖颈。正情动时,门外传来丫鬟急促的通报:“小姐!二小姐往这边来了!”
两人匆忙分开,整理衣衫。徐芷虎推开窗散尽气息,对李焕低声道:“今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