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喝口水”。
江篱给她倒杯水,怀夕没当回事,一口气全喝了。
“这件事因本王而起,皇上意有不满,已经交由成亲王去处理。脱了手的任务,就和我们没关系”。
谢广白?
怀夕垂在裙边的手指捏紧“袁泉前天早上来过我这没说别的,只是些祝贺的话语,可能稍有隐晦,怪我没听出来”。
“无妨”。江篱似平常拉上她的手“先不练字,本王累了,你陪本王歇息会”。
“王爷”
“靠着坐会,奏折看得本王头疼”。
江篱要休息,怀夕在旁边给他按揉太阳穴放松。新皇年幼,他家王爷享得王爷爵位操着皇上的心,大事小事都要从他手里过,她看得见的辛苦。
大约过了一刻钟,肚子‘咕咕’叫起来,还伴着些异样,只当是饿了,她也没当回事。
许是响声太大了些,江篱睁开眼“饿了?”
“可能是,我下去吃点东西,王爷再睡会”。
“不用,还有事要处理,扶我起来”。
不动没发现,一动裙子下的血迹瞬间就扎进两人眼里,江篱瞬间皱眉“吃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辛夷!”。
看到血迹的瞬间,她脑子里都空了,初经世事,她像无根之萍浮,抓不着半点着力,只能喊信得过的人。
江篱将她按在床上“躺着别动”。
辛夷刚跑进来,就看到一片慌乱的景象,江篱脸黑得过分。
“出血了,叫太医”。
闹上门
“老臣医术有限,已经尽力了”。
看过一番后,张天跪在地上叩罪“王妃和王爷还年轻,还会有孩子。切莫哀伤过度,以免留下病根”。
“没了?”怀夕像木偶一般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手轻轻覆在还没隆起肚皮上“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王妃节哀”。
“没找出原因?”
“这”张天支支吾吾半天去看江篱“老臣看着倒像是五行草”。
“五行草?”
“是,此物无味,大概是混入了王妃入口的饮食菜品中”。
江篱脸冷两分“你先下去”。
待张天离开后,怀夕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一身里衣跪在地上“王爷,小厨房里的菜是辛夷日日盯着做的,断然不可能有这种东西。是有人要害我,她不想我生下这孩子,我的孩子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