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声音大,他还啪叽一下就膝盖一软跪到了地上去。
西初被他吓了一跳,险些往后跑。
西初彻底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她真的是那个狗国师。
过于难过,西初说不出话来。
“表姑不过暂住几日熠之就给表姑带来了这么多麻烦事,熠之非但没有照顾好表姑,反而让熠之那不长眼的儿子惊扰了表姑,是熠之的错。”
谁家王爷会对着一个无权无势的郡主下跪认罚?
没有的。
谁家王爷会对着一个有权有势,一说话足以惊动整个国家的国师下跪认罚?
有的。
她真的就是那个狗国师!
所以每天才穿白!白色是纯洁的象征,能够沟通鬼神所以白色是国师的代表色!
西初觉得自己真是智慧的化身。
但是现在首先得把便宜大侄子给打发了。
他是因为白天的事情来的,说实话,该道歉的应该是小世子,而应该被道歉的是小王妃,而不是她。
如果那会儿她没有去,如果她的隐藏身份不是什么国师,还会有道歉的一遭吗?
不会有。
“你应该去跟王妃说才是。”
“她不过是——”静南王皱起了眉,对着西初的有些不理解,带满恶意的话还未说完瞧见西初那张不太开心的脸时他将后话咽回,规规矩矩喊了声:“是。”
临走前静南王又说着什么表姑好好休息熠之便不打扰了就离开了,他离开后西初也没有睡下,等了许久大丫鬟来报说静南王并没有去小王妃那里。
倒是管家送了许多东西进了小王妃的院里,那些便是对小王妃的补偿。
西初叹气,不知道得到一句道歉实在,还是得到补偿的东西实在。
接下来的几天里,西初陷入了三点一线的生活,每天醒来用过早膳就去跟西席读书,送走了西席是午膳,之后是午觉时间,午休结束迎来的是谢清妩的教导,然后是晚膳,吃完饭后散步消食回去洗澡睡觉,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除此之外的时间里西初在试探大丫鬟中度过。
因为西初确认了自己是国师的身份,她想着自己可能有什么隐藏任务藏在身上,还有那个什么的鲛珠,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就想着永生着实挺奇怪的,又没病没痛身体健健康康的,也没受到死亡的威胁需要什么鲛珠来延寿。
但是一个国师想要这东西就很正常了起来。
“郡主的任务?郡主只需要让自己开心便好。”
然而西初得到的是这样子的回答,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在思考难不成她这个国师是普普通通休个假的?并没有什么阴谋诡计?隐瞒身份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免得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