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努力的想要忽视着让他心头慌乱的香气,可越是挣扎,蛛网便缠绕的越紧,心乱如麻。
打湿的衣衫贴在锁骨处,露出坠在锁骨凹陷处的血红色晶石,红玉一般点缀在白皙的肌肤上,好似在吸引人去探寻,去触碰。
还有……
去深吻……
像是小狗一样舔舐。
最后的想法一出,谢潮生被自己吓了一跳,真是疯了,他在想什么啊?
他微微喘息着后退,努力想要忽视咽喉的干涩感,燥热的好似要把嗓子眼都给烤干。
他默默地想,黄沙就是这样,炙烤掉了身体里的水。
其实一点也不热。
直到一只冰凉的小手靠近,猝不及防的轻靠在额头,如墨的发丝落在手背上,像是调皮的挠痒着他的手,勾缠他的心。
扶月落半跪在地上,眼睫低垂,担忧的问他,“你很热?”
现在身体没了灵力,不会发烧了吧?
清透的眼眸微闪,就算是在恶劣的环境下,也纯净的好似沙漠中的绿洲,让人向往。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谢潮生浑身一僵,嗓音因干热的空气而愈加的低哑,“没事。”
说话时,胸膛带动着,灵脉又在控制不住的一点点撕裂着,宛若钢针刺入脊背,疼的让人难以呼吸。
可让他最难受的还是此刻难言的燥热。
血密密麻麻的渗出,将原本干掉的衣衫染成了深色,扶月落很快就注意到了,手指落在他的衣襟上,想要查看伤口。
细软的指腹落在肌肤上,却比身下烫人的黄沙还要吓人。
这一举动吓坏了两人,谢潮生受伤了,动作缓慢,反倒是谢湾急忙上前用拐杖拍开了她的手。
本来吐的快要死了似的,此刻却精神了几分,他上前挡住人,跟母鸡似的护住了身后的小崽子。
“男女授受不亲,你想干嘛?”谢湾浑身都散发着警告的气息,好似扶月落是什么采花大盗,要欺辱苍山仙君。
扶月落:“……”
好想摁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第一,这不是苍山仙君,是谢潮生。第二,他俩该干的不该干的,通通都干了。
最终她举起了手,讪讪道:“我不想干嘛,就是想给他检查一下身体,包扎伤口。”
她的说辞很显然不能说服谢湾,他气愤的赶走扶月落,坐在谢潮生的身旁,低头小声蛐蛐道:
“仙君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妖女碰你的。”
“有我在,没意外。”
仙君的清白,由他来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