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他这个“回家”指得是我们一起去他家还是我自己上楼的时候,他已帮我拽上了安全带,语气平平地问,“你不是有礼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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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得这么气定神闲,行为却一点也不匹配。
进了家门,严凛急不可耐到直接把我压在门板上亲。
我余光瞟到周围,想起半年前他还把我抵在这里警告我不要接近他妹妹,时间啊,人啊,我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严凛陡然停了动作,不知所以地问,“笑什么?”
我自然不敢告诉他实话,乖乖地说,“我得先准备准备吧。”
“要不要我帮你?”他看起来是做足了功课。
“不要!”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弹跳起来,自己进了浴室。
在这个艰难的准备过程中,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行,按照网上介绍的步骤试了试手指,只进了两个关节,那前所未有的异物感就让我感到极度不适。
我马上放弃努力,洗好澡又打了局游戏放松心情。
磨磨蹭蹭快一个小时,我才走进了主卧室。
严凛还没饥渴到直奔主题,只是亲吻的力度凶狠到让我想起动物世界里的猛虎争食。
又没人和他抢,不必这样。
我渐渐也掌握了一些接吻的技巧,可他已经不满足于嘴唇,顺着我的下巴往下顺延,吻到脖子,吻到锁骨,吻到胸口……吻到我身上的浴袍散落在地上,吻到和他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抚摸在我背后的手一路顺着脊椎下移,我只感觉自己如同案板上的鱼,一动不能动,身体僵直地像一张拉不开的弓。
“放松。”他听起来很有经验地指导我。
我害怕得又想打退堂鼓,但严凛再不可能好心说“算了”,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心理准备。
等了几秒,严凛却轻声笑起来,微微起身,盯着我问,“不是不用我帮?”
我别过头,扭捏着说,“那还是你来吧,我弄不好。”
本以为严凛今天这幅急躁的样子会仓促了事,但出乎意料的是,他耐心地帮了我很久。
心理上的兴奋过去后,就还是疼,他动了一会儿,动作挺轻的,我揪着床单,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严凛忽然覆在我背上问,“要不要转过来?”
既然严凛这么问了,我就知道他是想要看我的反应。
他这个人呢,永远不知道直抒胸臆这几个字怎么写。就算此时他对我的身体掌握着绝对控制权,也要这么冠冕堂皇地问一句。
我顺从着说,“好。”
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我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严凛肯定也看到了,他停了停,手摩挲到我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