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shui。”(眼泪来着……)(脖子以上脖子以上……)
简直像是某种恶劣的游戏npc,在主控控制不住因为由他带来的某种情绪而不断颤抖时,只会笑着,准确而毫不留情继续握住你的软肋,直让你更加崩溃的,流露出更多的情绪丶更强烈的反应来,才好。
江偃书的脸被捧起,湿热的柔软触感很快地舔了上来,从凝出水雾的薄薄眼睑,到颤抖着张开的唇间,几乎无孔不入地,侵占了江偃书的全部感官。(脖子以上脖子以上)
明明曾经毫无经验,但是曾经某个夜晚他仰头,看见潮热交的两具身体,还有红色尖尖上(嘴巴是嘴唇舌头脖子以上)快要落下的,引他擡头去接的一滴水,让他在之後的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张着嘴,深深地呼吸,脑中闪动着的想象青色,缠绕着不可言说的嫉妒和欲望。
就像现在这样,
凑上去,tian开唇缝,把里面的舌尖拖出来,
咬住。
漂亮又自由的男人一下被咬住命脉,于是只能乖乖吐着舌尖,让人tian里面的珍珠。
……
即使早有感觉,但真正面对上这样的江偃书,
任你予取予求的,你做的再怎样过分,好像也只会掉着眼泪,湿着眼睫看你。
显得可怜,又可爱。
韩遇果然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让自己不做的更加过分些。
所以,
脸侧浮上一层逐渐鲜明的红印,在扯动嘴角时拉出一点刺麻痛感。江偃书一点没留手,一巴掌实实在在的打在他脸上。他被打地头往後仰,牙齿一松,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韩遇轻轻耸动鼻尖,在江偃书继续擡手时,主动把脸贴上江偃书张开的掌心,高挺鼻尖黏腻抵进指缝,轻轻蹭了两下。
“好香。”
韩遇没和人这样亲近过,所有一切身体交融的感官快乐,都是从和江偃书在一起後,才逐渐密密麻麻爬过他的心脏。
所以他胡言乱语,闭着眼睛,嘴唇却黏着江偃书身上似的,想尽办法想贴近他丶亲吻他。
像一个吸猫过度于是脑袋也被柔软绒毛裹住到神智不清的可怜虫。
他想让江偃书也快乐。
这种希望甚至在一瞬间盖过自我内心不断攀升的渴望,又逐渐化成柔软的丶潮湿的爱意。
所以他捧住江偃书的手,低着头,嘴唇轻轻贴着江偃书的,喘着气。
“我要怎麽做?”
我要怎麽做,才最让你快乐,最让你喜欢?
韩遇静静地看着江偃书的眼睛,在等。
那双锐利的丶上扬的眼尾垂下,连那头过分张扬的红发一起柔软地划过江偃书的颈侧,像一只终于偃旗息鼓,于是乖乖蹲下,擡着脑袋,甩着尾巴迫不及待期盼你喊它名字的小狗。
简直是让人意外的温顺。
江偃书是一个对欲望很迟钝丶又相当放纵的人。
他很少会主动要求这样简单激烈的快乐,在更多的时候,他那些多馀的丶无处安放的躁意会放在更加直接的刺激感官里,他习惯用强烈的刺激,使短时间内多巴胺的迅速分泌来获得快乐。
而这种情欲却是完全不同的,
是细致丶绵长的。
像一条弯且长的温暖细流,逐渐流淌过全身的各个角落。
很舒服。
所以江偃书并不排斥,甚至会放纵自己沉溺进这淌河水里。
他又大多数时间是被动的。
在生活中任性自由的聪明人,在这一方面甚至称得上白痴。那麽多人喜欢他,严肃的冷漠的害羞的……无一例外,他们都想讨好他,讨他的欢心,使出浑身的气力。
所以江偃书大可以毫不动作,这些聪明人会知道怎样最让他的身体高兴。
秦赢也是这样,在年龄上的某种深切的不愿面对的沉沉自卑让这个男人近乎胆怯,只想着用更加有趣的丶大胆的手段让江偃书喜欢丶高兴,提高他身体的兴奋阙值,好让江偃书逐渐的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