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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令往下裙摸,一片濡湿,绣金图案都皱了。
林令又摸肚子,刚刚被顶得有些不对劲,有一股酸痛蔓延。
“唔。”耳朵被含住,舒服地蜷缩起脚趾头,林令又被身後的人压住。
……
等结束已过了午膳时辰。
衣服彻底不能穿,林令腰酸背痛爬起来,罪魁祸首还躺在床上。
“擡热水。”姜堰吩咐外头守着的丫鬟。
“别!”林令出声喊道,他瞪了一眼姜堰,“打盆热水进来。”
大白天的擡热水,不是告昭全府里人,他们夫夫做了房里事。
进来的是喜姑姑和浆洗婆子,喜姑姑擡盆水放到洗漱架上。
裹着睡袍,林令拉起姜堰,浆洗婆子熟练的把脏污被套连衣物一裹抱了下去。
喜姑姑退到纱帘外,问是否传些吃食。
林令想了想,让她擡小桌到东耳房,“吃粥吧,来些小菜。”
“是。”喜姑姑退了出去。
回头看姜堰拿洗帕正在擦身体,也不认真擦。
林令拿了洗帕擦自己,也不理会姜堰。
擦到股间的黏腻,林令瞬时擡头,见姜堰停了动作,正看着他。
林令实在怕了他,拿自己擦过的帕子为姜堰随意的乱摸两下。
姜堰算是性後随和的人,也不介意小夫郎的小心思。
自己先穿了居家长袍,林令拿起前几天挂在衣架上的属于姜堰的居家大带,服侍姜堰。
出去便是东耳房,软榻炕上已经摆好饭食。
林令早饿得前胸贴後背,迫不及待的上塌,先勺了口粥喝。
米稠的肉末鲜虾蔬菜粥,配腌萝卜丶腌豆角,加嫩炒鸡蛋,林令不一会吃了半碗。
“你为什麽生气?”姜堰看吃的欢快的小夫郎,问道。
林令停了夹炒鸡蛋的筷子,把嘴里的粥咽了下去,才说:“你是不是……不信我?”
姜堰一怔。
林令看他一眼,继续吃,快吃完一碗粥,才缓过饥饿,拿了马勺舀了半碗粥。
这时,姜堰才说:“你为什麽给兰姐儿送燕窝?”
“兰姐儿有些胆小,不先养起来,以後倒难办了。”林令接着说,
“兰姐儿是庶出,陈姨娘又是个葫芦闷子,我是後来的人,前头的事我不了解,但现在是我管事…”
“後院的事,你一向不管,为什麽这时……”
姜堰静静地听,在他眼里,林令还是一团孩子气,平常不往後院来,管家权丶库房钥匙一并交给了林令,第一次见还有些婴儿肥的小夫郎一本正经。
陈姨娘的事,姜善兰的来历,姜堰不想和林令说,以前的腌臜事,不要污了他耳朵。
“兰姐儿,就麻烦你上心了……旁人我是不信的。”姜堰有些郑重的说。
林令惊得瞪大了眼,停了吃饭的动作。
只说了句,姜堰便开始吃饭。
林令听他话头里藏事,见他又不说,有些愤愤,拿筷子抢去姜堰要夹的腌萝卜,塞进嘴里被酸的皱了脸。
姜堰温和地看他一眼,继续吃。
两种程度的满足後,林令收了筷,心里念着姜善兰的事,想到之前彩玉彩珠说的捕风捉影的话,心里叹了口气。
不仅不能管,还要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吴氏去世後,她的陪房及伺候的大丫鬟都分给了姜柏元,对姜柏元忠心耿耿。
如果林令要去深究,绕不开姜柏元这道槛,不如只做能做的事。
姜堰已经吃完,吩咐中堂的小丫鬟来收拾残食。
两个梳着双丫髻的丫鬟齐手把小桌擡下去。
躺了一会,见姜堰还没有离开的样子,明天还要去上京林府,林令兴致勃勃,让彩珠彩玉拿来几箱衣服服饰。
换来换去的选备,穿一套还得预备两三套以作防范。
期间,姜堰拿了本佛经看,林令时不时问他好不好看,姜堰只低头看书,也不看,发出嗯了一声敷衍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