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的地方较为空旷,烟花升空之後缤缤纷纷的洒下来,落在盛放的荷花上。
上次在山顶那次放烟花,距离很远,这次沈沐听着沸天震地的烟花声,很近的感受到震击心脏的悸动,像是小时候过年时才会有的开心。
陆慎回来的时候发现严胥和闵致各站在沈沐的旁边,居然没有他的位置,灵光一现,拿出来小型的仙女棒点燃了递给沈沐。
火花下alpha的脸很好看,沈沐第一次觉得陆慎也很英俊潇洒。
但是等到了酒店洗澡,敞开双腿往外拽领带的时候,又止不住的骂一顿那个家夥是混蛋。
黑色满天星的领带上已经湿漉漉的沾满了yin水和精ye,看了半天,气鼓鼓的在洗漱台里洗干净悬挂起来。
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他个子高,可能穿的是个女号,底下堪堪能遮到大腿根,上面露出锁骨,中间一根绳子系着,半露不露的,沈沐照镜子抓了两把头发,浴袍就滑下去半个肩膀。
顶层酒店的总统套房比那个狭窄的三人间好多了,沈沐先把摄像头都遮住,然後欢欢快快的蹬了拖鞋跳床上,来来回回翻滚好几个圈,这里的床真大啊…
昨晚被严胥在地下停车场操的半死,今天又被陆慎在电影院操的半死,爽是爽,他这身子受不了啊…
滚起来趴在床尾凳上,敏感夹住枕头磨蹭双腿,喉结滚动,好像还能受得了…
要不找个gv看看,最近他喜欢的那个制作公司又出了新特辑。
酒店里应该有电脑,光着脚下去转一圈,在外厅的落地窗前发现张办公桌,盘腿坐在实木圈椅里,这边大多数都是古风用品,椅子上有厚垫子,不硌,但是很大,他坐下後,还馀出来些位置,白皙的脚丫一动一晃的,兴致勃勃的点开。
他喜欢看有剧情的,新特辑第一个名字比较老套,但是那个受挺喜欢,腰特别细,然後屁股特别大,腿也直,肤色很白,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西方美男的精致感。
出场是在公司,陈词滥调的上司下属,沈沐摸着下巴,感觉小受穿上西装革履有点违和,耐着性子往下看。
门铃叮咚叮咚响起来,不知道是三个alpha中的谁,踮着脚顺着猫眼往外看,要是陆慎他绝对不开门。
看完烟花严胥问他还想做什麽,他干脆打个哈欠说睡觉,所以来了酒店,就是为了避开修罗场。
门口站着的是严胥。
打开个缝隙,调皮的眨眨眼,“严叔叔…”
严胥把给他准备的东西递过去,“你是不是没拿干净的内裤?还有这套睡衣,都是新的,没穿过。”
沈沐敞开门,让他进来。
盯着beta的背影,严胥擡了下眼镜,眸光闪烁。
沈沐自己没觉得,但是他那件浴袍已经散了大半,胸膛一览无馀,尤其遮不住的雪白双腿,严胥对任何东西都有洁癖,尤其性,更加严苛刻薄,有一处不符合心意的地方,便连碰触的心都没有,所以一直没有伴侣。
沈沐是个例外,雪白修长的腿确实长在他的审美上,但这个人他也喜欢,时时惦记,见到了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总想动手动脚。
伸手揉着他弄的乱糟糟的头发,问,“不是说困了?我还怕你已经睡了…”
沈沐回头拉着他往落地窗前走,“嘘,带你看个好东西…”
严胥也洗过澡,换上平日里常穿的冰丝乳白睡衣,头发梳的一丝不茍,带着金丝框的眼镜,整个人温文尔雅,沈沐突然有种浊污青莲的心虚感。
压着他坐在圈椅里,沈沐擡起腿跨坐在他身上,点开暂停键。
严胥将下巴放在他肩膀,凑近了闻beta身上好闻的体香,一股被阳光晒过的味道,很柔和,又很温暖。
“电视剧还是电影?”
严胥把手环抱在他腹部,将beta整个人都稳稳的抱在怀里,突然觉得心间溢满了暖流,他的世界里只有各种符号和冰冷的实验,竟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样东西能占据他坚硬的心,这种感觉很美妙,也很新奇。
沈沐偏头啄亲他侧脸,“小电影…”
屏幕里的受在会议室威风八面,训斥了刚来公司的实习生,等会议结束,把人单独叫到办公室,其他员工都在幸灾乐祸的说那个实习生倒霉,却不知道,办公室里,刚才还咄咄逼人的总裁正跪在实习生胯下温驯的舔ji巴。
严胥顺着衣襟伸入胸膛捏着沈沐的乳头拉扯,笑得不怀好意,“原来是gv小电影?”
沈沐把双脚蹬在实木的桌案上,用腿根夹紧alpha雄姿英发的大ji巴,身体往後仰,“唔,这个受我挺喜欢的…”
严胥瞄了眼,用舌尖舔他的後颈,“那攻呢…”
大ji巴顶着丝绸的睡裤支棱起来,在beta的腿间操动,露出来好长一截,沈沐伸过去一只手抚摸他的龟tou,眼睛继续看屏幕。
实习生只脱下去裤子露出来黑长的ji巴,看不出来肌肉怎麽样,沈沐还是看着受塌下去的细腰,“他的ji巴太黑了,一看就是被人玩爆了…”
严胥低沉的笑,胸腔传来震动声,“你可真是太好玩了…”
沈沐用屁股去磨蹭他的裤腰,舔了下唇,“叔叔,骚逼和屁眼更好玩…”
alpha伸手抚摸着肉唇,“好,叔叔轻轻的…”
沈沐回头刚要扯下来严胥的裤子,就听见门铃又响了起来…
本来放任他响也就罢了,但是门口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笃定了他没睡,一直不走,吵嚷的沈沐吐出来ji巴往门口走。
打开门就开骂,“你这个混蛋是不是有病,下午还没操够?”
这麽会耍无赖的只有陆慎,没想到,开门後站在他面前的是闵致。
艹…
往後看,见到了跟在闵致身後挑眉弄眼的陆慎。
好不容易找借口躲避修罗场,结果现在又齐聚一堂,陆慎毫不客气的扫视被遮挡住的摄像头,直截了当的问严胥,“你们俩背着我们干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