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她小地主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噢耶!
“还别说,俞荷的这个绒花,确实要比市面上的精致,孩子有巧思。”段氏又去镇上蒲家买了几朵绒花,看过来,看过去,戴上都没有俞荷这朵牡丹出彩。
“俞家,自从二十二那次,再没出过一朵。”林清笑着说,“你猜为啥?”
“借了县太爷的势,害怕了?”
“也许吧!”
“你这个人,什么话都说一半让人猜!”段氏选来选去还是戴上牡丹绒花。
“俞荷年岁太小,听说俞秀才还有个大女儿,是俞荷的亲姐姐,不知道名声怎么样。”
林清一阵沉默。
段氏明白了他的意思,走了。
目送妻子大摇大摆出门,林清端起茶杯,继续品茗。
“阿奶,水好吵呀!”
俞荷站在水磨坊外,看下面咯吱咯吱响的木头水车。
磨坊主不在,磨面筛面都要自己来,最后一百斤粮食留下五斤面做酬金。
俞荷抢在阿奶前面,哗啦推开磨坊的老木门,里面黑洞洞的,两扇大磨盘没有工作,要磨面的时候得自己安装。
“五十斤面得磨一两个多时辰。快让开。”俞有钱提着粮食进来。
四个人先搭好磨盘,在磨盘中央放粮食,咯吱咯吱磨盘开始转动,谷物在两个磨盘中间的凹槽里碾碎,慢慢的撒在地上。
马三面带着两个儿媳妇包着头巾,用罗罗把面和麸皮分开,麸皮还要磨,头面最白但粗也得再往细磨。
阿奶好有耐心,磨一点扫起一点,罗罗里过滤一遍,前后磨了有十几遍。
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俞荷早早地找了装粮食的口袋,在旁边的空地上躺着睡。
李二娘时不时看看,这么吵,还真能睡着。
“明天起,俞荷不去学水,地里的草也得好好的拔一下,稻谷开花一转眼就要秋收。”也不知道俞荷的生辰,老大父子俩回不回来。
半夜三更才磨完面回来,几个人厨房随便吃了口饭,赶紧回去睡觉,明天还有明天的活。
这段时间,县里到处都是今年龙舟赛的各种消息,俞记小吃店的烧鸡在县上也有了些许的好名声。
说到俞记烧鸡,人们会说起卖绒花赚了大钱的小俞荷。
俞有地和成文也知道自家孩子卖绒花出名了。
“成文,我们二十五回
家。“俞有地回到他们在县学附近租住的这间小屋,看儿子准备了晚饭在认真练字,顿觉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