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
周大丫才开口,就被自己嗓音里那抹陌生的沙哑惊住了——
这黏腻软糯的声音,当真是她的?
她立刻抿紧了唇。
郝红虽不明白妻子为何欲言又止,但见她眼波流转,颊生红云,含羞带怯,她平常哪里见过大丫这般模样?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唇舌间似乎还残留着扔子上方才那柔软触感与淡淡甜香。
想到那般美味,于是她咂咂嘴,又心无旁骛地俯下身去。
“唔!”
周大丫脖颈猛地仰起,手指下意识地插进郝红的发丝间攥紧,仿佛这样就能抓住那令她无所适从的奇异快意。
她一向敞亮的嗓门此刻全然失了控,呻吟脱口而出。
郝红赶紧擡头,用手轻轻掩住她的唇,压低声音提醒:“不是让你小声些麽?仔细被隔壁娘听见了。”
周大丫睁圆了眼睛,扒开她的手,又羞又急地辩解:“这丶这哪里忍得住嘛!”
郝红回想了一下方才自己吃着大丫嘴子时的亲身体验,深有同感地点点头:“那倒也是。”
随即颇为体贴地建议,“那你捂着点儿嘴,俺还得继续忙活哩!”
这话听得周大丫耳根滚烫——
这种话也是能这般直白说出来的麽?
大红这个……这个不知羞的!
“啊——!”
未等她心里嗔怪完,另一边未曾被眷顾的柔软再次被纳入口中,她抑制不住地又吟哦出声。
这下无需郝红再提醒,周大丫自己就慌忙擡手紧紧捂住了嘴,只馀下些许细碎的呜咽与喘息,断断续续地从指缝间漏出来。
正埋头苦干的郝红察觉到身下人的自觉,颇为满意,空出一只手奖励似的抚了抚那截微微颤抖的後腰。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抚竟让原本乖巧的人儿又猛地弹跳起来,像是被碰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机关。
原本紧紧捂着嘴的手骤然松开,转而胡乱地抓住了郝红的头发,力道不轻,带着难耐的意味。
郝红头皮一紧,下意识擡起头来,“大丫,你莫要把俺的发带扯坏哩,这可是你过年送俺的,没用多久哩。”
周大丫听到这人还在说什麽发带不发带的,气不打一处来,想说些什麽指责她,但又害怕发出那等自己都不好意思听的声音。
郝红没得到回应,又想到方才周大丫那奇怪又剧烈的反应,一向木头的脑袋,突然通了人性似的,不可置信地又往方才那处後腰轻轻一按——
“嗯!”炕上的女人果然又像被烫到一般弹跳起来,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惊吟。
郝红的嘴不自觉地张大,她像是发现了什麽了不得的新大陆,眼睛也瞪得溜圆。
原来……
她自诩是大丫最好的姐妹,知根知底,却不曾想,这最熟悉的身体上,竟还藏着这麽多她从未知晓的的“开关”……
真是……
太失职了。
不过幸好,她们如今成了最为亲密的妻妻,往後的日子还长哩,她有许许多多的机会,可以慢慢探寻这具身体上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此想着,她的指尖便带上了几分好奇的意味,继续在那片温热的肌肤上流连探索。
“唔——!”
周大丫的眼睛骤然瞪大,身体像受惊的弓弦般猛地绷紧。
那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无意间擦过腰侧一处,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原来这里……也是吗?
郝红若有所思,为了验证这个新发现,她带着一种近乎严谨的求证,又一次用指腹轻轻抚过那片肌肤。
果然,手下紧实的腹部肌肉瞬间收缩得更紧,仿佛是连呼吸都为之窒住。
啊……
郝红像是找到了什麽有趣的玩具,爱不释手地在那块紧绷又线条流畅的区域轻轻抚摸,语气惊喜:“大丫,你还有腹肌哩,身子真壮实哩!”
周大丫被她这左一下右一下的摸索和胡言乱语弄得浑身不自在,那股陌生的快感与极致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她终于忍住了——
她猛地抓住郝红那只作乱的手,“郝大红!俺平常咋没见你话这麽多!一到炕上嘴就停不下来!要丶要干就干!别跟检查牲口似的摸来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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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私密马赛宝宝们,俺今天真的很准时嘤嘤嘤,没想到半天没发出去,俺明天接着写新婚夜喔~
收藏咋还不到3000啊啊啊啊啊~俺好想加更哇[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