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裴礼就莫名其妙地被打。
走个路被打,睡个觉被打。
就连裴父都有点心疼自己的这位儿子了。
裴厌长得和死去的亡妻有两三分像,裴父刚开始对他还有两三分真心,可经过裴厌做的这些事后,就只剩下厌恶了。
裴厌也很讨厌他就是了,裴礼是顺带被讨厌的那个。
说了一堆,裴厌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坐了起来。
裴礼还以为按照裴厌的性格,估计会说“去你的葬礼,有多远滚多远”“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没人把你当哑巴”这样的话。
谁知道裴厌只是看着他,眼神漆黑幽深,让人捉摸不透。
然后冷冷来了句:
“你不要叫我的男朋友叫学长。”
裴礼:?
学长是什么很亲密的称呼吗?
他还叫不得了?
裴礼很想反驳些什么,但看见裴厌黑得跟煤炭一样的脸,怕自己又被打,老老实实回答道:
“……知道了。”
气氛有些怪了,裴礼干笑两声,缓和气氛道:“……你男朋友今天不过来吗?”
裴厌:……
更怪了。
裴礼好像突然就猜到了原因。
不会是因为宋南初今天不来,所以裴厌火气才这么大的吧?
哎呀该死的脑袋,为什么偏偏要等他说出口了才反应过来。
见裴厌生了这么重的病,身边却没有对象作陪,裴礼十分好心地决定牺牲自己这个周末,在医院陪裴厌一天。
他无视裴厌的冷眼,笑嘻嘻地说:“你要不要吃水果啊?我刚刚看到楼下有卖水果篮的,你等等,我现在去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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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厌忍无可忍:“滚。”
他又不是断手断脚了,真不知道裴礼留在这里做什么,他这么大个人难道还照顾不好自己吗?
裴礼立马滚了,跑去楼下买水果篮。
他离开后还没到五分钟,宋南初就走了进来。
谢迟安静地跟在身后。
“学长!”看见宋南初,裴厌立马变脸,眼角弯弯的,刚要说些什么,视线又无意瞥到站在宋南初身后的apha,他的笑容瞬间僵硬:“……这位是?”
“我的朋友。”宋南初抢先一步回答。
谢迟在一旁复述:“嗯对,朋友。”
他语气有些奇怪,裴厌起了疑心。
他可没忘记那个apha情敌。
裴厌这段时间忌辛辣,所以宋南初买了一碗清淡的粥,打开递给裴厌:
“你应该还没吃早餐吧,现在吃点。”
裴厌笑得人畜无害:“学长,我身体没什么力气,你能喂我一下吗?”
宋南初刚想答应,谢迟就一言不合的抢过了碗,他看着裴厌的脸,微笑着说:
“我来就好。”
裴厌表情难看,扯出一个笑容:“不麻烦了,我自己来就好。”
谢迟似笑非笑。
……
宋南初和谢迟一起陪了裴厌几个小时。
期间裴礼回来时,撞见他们还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