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静立在晨光里,二楼雕花木窗半开着,风铃偶尔叮咚两声。院角的几株绣球开得正盛,蓝紫粉白的花球挤挤挨挨,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芍药和牡丹错落其间,层层叠叠的花瓣上还挂着昨夜的露珠,在朝阳下闪着细碎的光。
茶室的竹帘卷起一半,隐约可见里面摆放的根雕茶台。一只白瓷茶壶冒着袅袅热气,旁边散落着几本翻开的书籍。厨房的窗户飘出阵阵饭香,混着院子里花草的清香,在空气中交织成独特的味道。
“爸爸”朝雾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光着脚丫踩在木地板上,怀里抱着一只圆滚滚的西瓜。
伽古拉正系着围裙煎鸡蛋卷,闻声头也不回“说过多少次,不要光着脚在屋里跑——”
“父亲又在院子里睡着了!”朝雾把西瓜往案台上放“而且还压坏了三棵绣球花!”
红凯的声音从院子里远远传来,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我不是故意的,我明明就只躺了一会儿。”
伽古拉“啧”了一声,把煎得金黄的鸡蛋卷利落翻面,顺手往朝雾嘴里塞了一小块“去,叫那个笨蛋进来吃饭。”
朝雾叼着鸡蛋卷,像只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跑回院子。伽古拉听见她清脆的声音远远传来“父亲!爸爸说你再不起来,就把你的那份早餐喂给糯米!”
红凯的声音带着无奈的笑意“他真的这么说?”
“骗你的啦!”朝雾咯咯笑起来“但你再不起来,鸡蛋卷真的要凉了哦。”
伽古拉把早餐摆上桌时,红凯正被朝雾拽着手臂往屋里拖。他头上还沾着几片绣球花瓣,衬衣皱巴巴的。
“早啊,伽古拉。”红凯揉了揉眼睛,笑得毫无防备。
伽古拉瞥了他一眼,把米饭推过去“压坏的花,今天之内给我修好。”
“知道啦。”红凯接过碗
晨风拂过,茶台上的书页轻轻翻动,风铃叮咚一响。又是一个平凡而温暖的早晨。
一只三花猫轻轻的跳进院子,来到自己专属的饭碗面前。
“糯米,你来了”朝雾跑到糯米面前抚摸着,糯米也蹭着朝雾的手,满足地出呼噜声,尾巴尖轻轻勾着朝雾的手腕。
伽古拉看着这一幕,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却故意板着脸敲了敲餐桌“先回来把早饭吃完。”
红凯趁机把西兰花夹出自己碗里,被伽古拉用筷子精准拦截“伤员没资格挑食。”说着把又把西兰花加倍夹回红凯碗中。
“诶?父亲受伤了吗?”朝雾立刻跑回餐桌,担忧的看着红凯。糯米也跟了过来,轻盈地跳上空着的椅子。
红凯笑着揉了揉她的顶“只是小擦伤,昨晚任务时不小心”
“从三十米高的地方摔下来。”伽古拉冷冰冰地补充,把熬好的草药茶重重放在凯面前“喝光。”
红凯看着面前草药茶露出了痛苦面具。
糯米突然站起来,前爪搭在红凯的膝盖上,琥珀色的猫眼直直盯着他的手腕。红凯挠了挠猫咪的下巴“连糯米都在担心我呢。”
伽古拉轻哼一声,却转身从橱柜里取出一个小鱼干罐头。
“爸爸最好了!”
“闭嘴,吃饭。”
晨光透过绣球花的间隙,在木质餐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糯米满足地啃着小鱼干,朝雾叽叽喳喳讲着今天想和父亲一起修花圃的计划,凯时不时应和几句,而伽古拉
伽古拉看着这一幕,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露出了比晨光还要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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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訾帼的私人住宅坐落在北京西边的一处幽静的园林中,青砖灰瓦的建筑群掩映在古松翠柏之间。朝雾轻车熟路地穿过回廊,脚步在雕花地砖上出清脆的声响。
朝雾身后,伽古拉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的安保布置,而红凯则被假山旁一株盛放的牡丹吸引了注意力。
“卫叔叔的书房还是老位置吗?”朝雾回头问引路的工作人员,得到肯定答复后,她眼睛一亮“那我自己过去就好。”
没等工作人员回应,朝雾已经向书房走去。伽古拉无奈地摇摇头,加快脚步跟上女儿。红凯这才从花丛中回过神,小跑着追了上去。
书房门半开着,朝雾在门前整了整衣领,轻轻叩响雕花木门。
“请进。”里面传来温和的男声。
朝雾推门而入,阳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卫訾帼从红木书案后站起身,银灰色的鬓角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他绕过堆满文件的桌子,张开双臂“奈奈,好久不见。”
“卫叔叔!”朝雾小跑几步,给了老人一个结实的拥抱。
伽古拉和红凯随后进入书房,卫訾帼松开朝雾,向两位家长点头致意“伽古拉先生,红凯先生,感谢你们抽空带奈奈过来。”
“您太客气了。”伽古拉微微欠身,举止得体得让红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红凯自己则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说了句“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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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吧,别拘束。”卫訾帼示意他们在会客区的沙上落座,自己则坐在朝雾旁边。保姆悄无声息地端上茶点,茶壶里的龙井散着清香。
“这次遇到了几个新的奥特曼呢!都是父亲的后辈。”朝雾接过卫訾帼递来的茶杯,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