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耳根通红,快要滴血了一样。
他哼一声,还装模作样地推开了一点向晚澄“说什麽呢,我是真想看电影,话说你看什麽都觉得无聊吧,分明是你想和我做了。”他瞥一样向晚澄,一副扳回一局的模样。
装。
向晚澄直接伸手掰过江稚鱼的下巴,看样子是想亲他。
掌心贴上他的脸颊肉。
“不可以亲吗?”
“……不行。”
“为什麽?”
“……烦人。”
“烦人所以不可以吗?那我以後不烦你了好不好?”
“……”
在嘴巴快碰到的时候又停下来,向晚澄松了手,拉开距离,挑眉,晃了下腿,语气轻松又随意:“噢──好吧,不可以就算了,反正清浔要下班了,我去接他,”她舔舔嘴唇,弯了弯眼“我还没在车里做过呢。”分明是调戏又带着挑衅。
身为唯一有ID的正规居民赵清浔又去工作了,虽然向晚澄赚的钱养他们三个一辈子绰绰有馀,但赵清浔还充当了一个联系人的角色,联系他们的母亲,向晚澄和江稚鱼也都是後来才知道赵清浔居然当过江慈的学生。
“喂!”鱼恼羞得很,又自己先绷不住了。
最後在沙发上来了两次,伴随着无聊的电影背景音,结束後两个人一块儿去接赵清浔下班了。
开着车呢。
向晚澄突然开口:“车上三个人是不是难度有点大?”
江稚鱼瞪圆了眼睛转头看她。
“换一辆车好了……”
“向晚澄!”
“哈哈哈哈哈。”向晚澄笑得畅快又爽朗,提了提车速,江稚鱼明白自己又被她捉弄了。
“你烦死了,我不和你说话了。”小学生赌气似的,江稚鱼还把脑袋偏到另一边,不看她了。
向晚澄舔舔嘴唇,也不是捉弄,她还真有这个想法。
赵清浔上了车,江稚鱼还是这个样子,幼稚大王。
他瞥赵清浔一眼,也不理他,反正他俩一边儿的,都烦!
“怎麽了?”赵清浔笑笑,也不恼,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惹他生气了,冷战中。”向晚澄解释说明。
“噢,这样啊。”赵清浔也习惯。
什麽反应啊,这两个人!这样不显得他很幼稚又小气吗!!!
江稚鱼不理人,另外两人也权当他不存在,向晚澄问起赵清浔他今天工作怎麽样。
起初话题还正常,聊着聊着又不正经了。
向晚澄说着待会儿想玩什麽,她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到的还以为是在说什麽严肃的事呢,偏偏赵清浔这家夥特别认真地在作答。
两个一本正经说着污言秽语的人没反应,江稚鱼这个听着的人倒是面红耳赤起来了。
“闭嘴闭嘴闭嘴!两个流氓,□□!!!”
向晚澄和後视镜里的赵清浔对上视线,相视一笑。
这三个人里,穿上衣服,最色气的绝对是江稚鱼,他身体和脸总是有一股莫名的张力,带着些野性的荷尔蒙气息,让人觉得他很会;另外的两个家夥,一个总是一副清冷相,高岭之花不可亵玩似的,另一个一副无辜的狗狗眼,装模作样地乖巧得不行,平时裹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难以让人联想到那方面。
偏偏最色气的家夥最纯情。
容易害羞。
又会羞耻。
另外两个在床上的时候反倒是什麽话都说得出来了。
平时也肆无忌惮的。
体力还有点跟不上他俩了,这个鱼愤怒地加强了训练。
哎,真要人命,也要鱼命。
但是就连江稚鱼也不得不承认。
世界上没有比他们三个更合适的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