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着他没有作声,只是点头,静静穿好衣裳,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待整理好装束,陆听晚提醒道:“已经日中了,我得下山回去看看陛下,你……”
“自是一起走。”程羡之说,“昨夜有人特意给你下药,又有外男入了女院,此刻怕是在外头等着与你偷欢之人,正好抓住把柄。”
她眼下听不得这个词,明明是自己与他在偷欢。
“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即便旁人要往这里想,也不会毁你清誉,倘若旁人敢多言,我便着人撕烂他的嘴。”程羡之给足了她安定。
“嗯。”陆听晚点头,做好出去的准备,“多谢你。”
多谢……
她的生分仍在,即便昨夜二人如胶似漆,她那样贪婪啃食自己,醒来后又当无事发生?
“我不喜欢你与我道谢,更喜欢昨夜那样的你。”程羡之恢复神情,藏下失落。
陆听晚轻咳没敢接话。
他从里边解了锁,外头的锁果然已经被开了,没法当场捉奸,做的那般顺其自然,是好手段,奈何天不遂人意。
出了女院没几步,迎头几位女眷正巧入院,瞧见二人,都认得陆掌宫和程尚书。
众人行礼后反应不妥。
“此处是女院,程尚书怎得也在?”试探的口味。
如他所料。
公孙雪与友人有说有笑从院外跟进来,抬眼时正对上二人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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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改了三十几次了,面目全非[爆哭]
圆房
“这是怎么了?”公孙雪一副茫然之状,眸子透着期待。
听见众人议论,陆听晚向前一步要解释,程羡之拽回手腕,将她一半身子藏在身后,护道:“我来接我夫人,有何不妥?”
他一副理所当然之状,气势骇然,那些官眷家中父兄或是夫君,大多都在程羡之麾下,哪敢说什么。
生怕失言,致使丢官罢爵。
那原本入了陆听晚温池的男子未见,即便众人对二人有猜疑,也不敢开口,公孙雪还想让这些家眷当枪使,却算盘落空,只能装作不知情问:“别院里值守的女使说,未见程尚书今晨过来。”
公孙雪看见陆听晚脖颈上的红痕,昨夜那药物定然是起效了,只是不见那醉酒男子,反倒是程羡之。
“谁说我是今晨过来的?”程羡之冷眼,不想与众人费口舌,径直带着人离去。
公孙雪睨向一旁的侍女,两人垂首解释说:“程尚书是昨夜子时进来的,问了陆掌宫的温室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那旁人呢?”露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