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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落平阳被犬欺(第1页)

虎落平阳被犬欺

第九十一章

布致道不免向他望了望,他也是没注意,不知他什麽时候来的,桌上干干净净,连一壶茶都没有,侧身对着他,脸上围着围巾,戴着斗篷帽,看不见脸。

再定睛一看,见他手上绑着铁链,链子尽头在桌子底下,桌子底下趴着一个乞丐,给他拿铁链子绑着瘫在地上,正擡头向械斗的那群人看,他擡头都擡得很费力,维持不了很久,又栽回泥里,身上的污泥脏垢跟地面几乎融成了一个颜色,所以趴在桌子底下,没有使人一眼就看见他,先看见的是那高大的男子。

布致道心里蹊跷,那男子见他出手,扭头向他看,布致道一眼便认出了他那双眼睛,江湖上只有那一双瘆人的三白眼,给他盯上,与给半夜敲门的怨鬼盯上很像。

倪丧也认出了他,从他的身手,真气封xue的功夫。

虽然两人的形容打扮都是不太能看清人形的样子,但是彼此都是一眼分辨。

倪丧的眼里射出精光,兴致盎然。

只有地上那个乞丐没人能认出来,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乞丐,一摊烂泥,头都擡不起来。

只当是给倪丧害人为乐折磨的玩意儿,不免将眉头微皱,倪丧见他手指虚空几戳,那些华阳丶四象的废物便在外围给他打中xue道,抽搐倒地,在围巾底下咧嘴一笑,伸出一根黄铜棒,对准了刘堂主。

布致道当即握紧拳头,地下那个乞丐也往前爬,把手艰难伸到倪丧鞋上,布致道见到他两个手腕上有厚重凝结的血痂污垢,使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过将倪丧的鞋上抓下几个泥手印。

倪丧道:“你喊啊,怎麽不喊他们,怕谁瞧见你这副样子?”

“告不告诉我?可没人能躲过我的毒针。”

“我杀光他们。”

乞丐牙关紧咬,就是不说,于是倪丧手指一按,一根毒针便射了出去,直奔打斗间飞身换剑的刘堂主。

布致道一掌出去,那害人无数的牛毛针便给他打落。

倪丧道:“你要管闲事?”

布致道已不习惯说话,没应声。

倪丧又连发数针,奔着前头一堆人去,布致道心里略一思忖,想,看我叫你自食恶果。

当即挺身站起,拿身子将这些毒针都接了,倪丧只当他是不想活了,瞧他这一身狼狈,披头憔悴,看起来也像个生无可恋丶离了谁就没法活的情种,只有在他毒针下抵抗避让的,世上从没一个人敢拿身子主动接他的毒针的,他哪里知道,布致道是个百毒不侵的毒人血脉,全赖他娘,拿身子接下这些毒针之後,还没等倪丧惊叹完,他周身运转,又从体内迸出来,向倪丧射去!

倪丧瞬时闪避,他能发这毒针,不代表被射中不会死,势头太猛,他躲闪艰难,不免给射中一两根,幸好已见了布致道的血,化了些许毒性,不至于他常年让人家见血封喉,今天人家让他见血封喉,当即点了xue道,来得及掏出解药来吃,布致道随即又送了一掌过来,仓皇中不免给他打中,当即将地上的人一提,燕子振翅,蹽了。

布致道将那给他提在手里烂肉似的人回忆,心里都是蹊跷,一面想到不该管闲事,有自己的事要办,一面又被好奇心和蹊跷驱使,想跟上去探个究竟,见倪丧的身影越来越远,本能一样没忍住,跟了上去。

倪丧的轻功本就卓绝,布致道又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本是赶不上的,可因为他这些日子物我两忘地飞跃纵奔,真气越提越汹涌,如磨刀锋利,一旦奔起来便发了兴儿,能把风也甩在後头,轻松便远远地坠在倪丧後面,将呼吸收敛,脚步无声,如一片叶子飘旋,悄无声息。

一前一後,两人脚力耐力惊人,一步没停,直奔到夜间才停下,布致道擡头一看,前头正是漆黑中更加显得雪白的山顶,是大雪山脚下。

这里是倪丧的老巢。

倪丧这人,早年在雪山底下练了一身极阴寒毒辣的功夫,平生什麽都不好,只好武功,他听说屠千刀乃是江湖第一好汉,每每找他挑衅,次次败在人家手下,练个三两年,又去找人家,每次都被打得心服口服,後来人家练成火阳掌,打他一掌,他当时受伤深重,过後又总觉得周身十分舒适,因为火阳掌至刚至阳,正克制他浑身阴寒功夫,能暖及他练功损伤的五脏六腑,便成了屠千刀另一种意义上的拥趸,隔三岔五就要找人家打他几下,天极仙宫被灭,他再无处可去,伤养好之後,便又去找屠千刀,一路上杀了几个嚼屠千刀舌根子的,若说这江湖上还有真正的大英雄丶真好汉,他只服姓屠的,岂容他们在这里嚼姓屠的舌根,因为屠千刀是他认定的对手,他不容许他们玷污他的对手,玷污他的对手,就跟玷污他是一样的。

一日,他远远跟在匡义盟撤出云州的人後面,见到姓屠的一脸荫翳跟一个穿白衣裳的年轻公子出去散步,两人一路交谈,起先还好好的,这白衣裳的年轻公子时不时还安慰屠千刀几句,等到了无人的野路荒草处,这白衣公子突然翻了脸,一掌打在屠千刀後心,出其不意,屠千刀根本没防备,连跟在远处的倪丧都没反应过来,屠千刀当即给这一掌打得倒在草窝中,一息间寒光一闪,便被他动作麻利的挑了手脚筋。

倪丧先前没有反应过来,後头就来不及贸然行动了,他观这人出手,内力深重,能打伤屠千刀,让屠千刀都来不及防御抵抗,功夫肯定不在他之下,当是远远高于自己的。

两人还在说什麽话,倪丧这些年同屠千刀交手,知他内力深厚,怕被他发现,跟得很远,所以听不见,终究是看见他要对屠千刀下杀手时,出了手,黄铜棒里射出数枚毒针,趁他闪避之间,冥纸一撒,将人卷走了。

起先他带着屠千刀还想着治好他,跟自己再酣畅淋漓的打一场,後来发现屠千刀的手脚经脉给那白衣公子下手太狠,已无法修复,便动了歪心思,整日不让他死,也不让他好活,百般折磨,只想让他把火阳掌的内功心法背给自己听。

屠千刀信人有误,遭此大难,成了废人一个,又身背恶名,万念俱灰,知道他心术不正,是死也不肯说给他听,不知这些日子受了他多少磋磨,已经没个人形,今日听到四象丶华阳来找匡义盟麻烦的风声,故意把他带到人前去,要他看因为他自己弟兄受的罪,他对屠千刀说,只要他把火阳掌的口诀心法告诉自己,自己立刻帮他洗清冤屈,匡义盟的人也有他保护,奈何屠千刀始终没有吐口。

谁敢信,如今一身狼藉脏污的乞丐,是当日威震江湖的屠盟主呢。

倪丧把他扔在雪山脚下的山洞里,又是拳打脚踢:“说!告诉我!告诉我火阳掌的心法秘诀!”

躲在山洞口的布致道听见“火阳掌”三个字,仔细回忆那乞丐的样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更是附耳。

“我不会说,你杀了我。”

这道声音是那乞丐发出来的,因为长久地不说话,也有些粗粝喑哑,气息微弱,但布致道还是认出来了——屠千刀!是他!他怎会成了这副样子!

“哼!我还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你如今这副尊容!死了倒比活着好!我才不会如你愿!我要你活着,你一天不说,我要你活一天,你一年不说,我要你活一年,你生不如死地过着罢!”

倪丧狠霸霸地说完,便生了火,坐在一旁运功打坐起来,他给布致道打伤了,需要运功疗伤。

布致道早走进来,不言不语,盯着他两个。

倪丧忽地翻身而起,握着黄铜棒,防备他发难,不想布致道只是佯攻,趁他不备时,将地上瘫着的人扛起走了。

倪丧立即大叫一声:“放下!”追着他去。

布致道扛着屠千刀,感受到他轻得都快没了重量,一路扛着他上了雪山顶。

屠千刀起先没有认出他是谁,给他放在天池边上,山顶飓风激烈,将他脏发乱吹,借着近在咫尺的月光,透过他跟自己一样的满面胡茬青黑,认出了他是令狐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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