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太生了5个娃,四男一女,四海是老大。其他四个孩子至今还在偏僻的农村修地球,就这老大有点出息,在城里当上了大官,康老太也因此在村里倍受尊崇。家里娃多,靠康母起早贪黑的伺候那几亩地根本养不活,幸好四海他爹常年在外面打零工还能挣点活泛钱,除了老幺康凤仙从小就帮着康老太做家务。兄弟四个都读了几年书,几年下来一看,就这老大脑瓜子灵,其他几个都是榆木疙瘩脑袋,康老汉干脆就把老二老三老四送去各学了一门手艺,以把那有限的钱紧着老大身上花。这老大也确实争气,从小学到大学都是名列前茅,后来分配到市里当了老师,康老太也最疼爱这老大,十几岁还常常抱着坐到腿上,‘乖儿子娘的心肝宝贝’的叫着,几个弟妹妒忌娘的偏心却也无话可说,谁叫大哥聪明呢。参加工作的第一年,康四海买了好多时髦玩意风风光光的回家,一家人又是鱼又是肉的放开肚子吃了个饱,晚上康母起来解手,忽然听见小女儿凤仙的房里好像有人在吵架,赶忙推开门一看,只见康四海正光着身子抓着凤仙的两只脚,底下粗粗的鸡巴粘着妹妹的处女血快速的抽动。13岁的凤仙正在疯狂的摆动着头哭喊着:“大哥啊,快拔出来啊,疼死了,疼死了,妈妈呀,快来救我呀。‘四海看着妹妹瘦小的身躯在自己的疯狂抽插下无力的哭喊和痛苦的呻吟,鸡巴更硬了,耸动的更快了康母气的浑身打摆,抄起一根棍子打向康四海,四海吓的落荒而逃。
帮女儿清洗完污垢安抚着睡下后康母痛心的回到了房里。
只见大儿子跪在自己床前,“娘,我错了,我不是人。”四海不停的扇在自己耳光。
“娘,我就是想女人想的受不了,我都22了,还没碰过女人,城里的女人嫌我是农村来的,又没积蓄,没人愿意跟我。”康母既气愤又心疼的看着儿子,本来想打一顿的,听他说完扬起的手放下了。
“老大啊,娘知道是这个穷家拖累了你,你心气高,村里的女娃你又看不上。可你也不能祸害你亲妹妹啊。”说完伤心的抹着眼泪。
“娘啊,我在城里天天晚上睡不着啊,我那些城里的同学都有女朋友,就我是一个人,有时控制不住我就想像那些城里男人一样找婊子。”康母吓了一跳,“娃,咱祖祖辈辈可都是正派人家,那些千人骑的婊子可千万不能碰啊。”看着跪在地上可怜的宝贝儿子,康母艰难的下着决心,迟疑了很久才用细的像蚊子叫一样的声音说:“娃,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四海猛一抬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娘,你说啥?”
康母像即将上刑场的革命先烈一样,坚定的说:“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娘让你日一回吧。”说完45岁的康母拉灭了电灯,像死人一样躲在了炕上。
四海欣喜若狂,从上初一起,他就经常偷看娘洗澡,那白花花的奶子、乌黑浓密的阴毛让他射出了无数精液,但娘是一家之主,平素的威严让他不敢付诸行动。
四海飞快的爬上坑,三两下剥光娘单薄的衣衫,将那孽根插进了娘的阴道……那晚,四海射了六次。
此后,只要放假回家,母子二人就会整晚整晚的做那不伦之事。
这种关系一直保持到康四海结婚才算了结。
深知不能一错再错的康老太拼命推开,“老大,你再这样相逼,娘就死在你面前,以前娘是心疼你怕你憋坏了才让你日的,你现在有了老婆孩子,娘都这么老了,说啥娘也不再做那死后不能进祖坟的事了。”四海心有不甘的坐在床沿,娘如此坚决也只能暂时作罢。
他点着一根中华用力的吸着,脑子飞快的运转,一抬头,看到桌子上供着的观世音像,忽然他有了主意。
‘娘,您别生气了,我就是最近心情不好,有点恍惚,再加上刚才不小心看见你的奶子一时没忍住。’说完,低下头痛苦的摸着油光光的脑门,“哦,对了,娘你这两天没事把东西收拾一下,我送你回老家去住,放心,我拿10万块给您养老,都放家里我怕不安全,钱放到乡长那里,他是我同学。他会定期给你送钱去的。”
康老太穿好衣服,捋了捋头发,诧异的看着儿子:“老大,出啥事了,你怪娘不给你日要赶娘走?”
“妈,你想哪去了,我孝敬您还孝敬不过来呢,哪会赶您走。是这样的,我前两天上街找胡瞎子算了个命,唉,不说了,省的您听了糟心。”康四海打住话头,闷着头狠狠吸了两口烟。
“胡瞎子怎么说的,你说给娘听听。”康老太听了个半截话,吓的不轻,这胡瞎子她是知道的,算命非常灵,听说他算一次要100块,而且还要看日子看心情好不好。
是本市出了名的活神仙。
“胡瞎子说我犯了小人,官运艰难,而且近期有血光之灾。”
“那他说没说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解啊?”康老太急的搓着手问。
“有倒是有,不过,唉……”
“你这孩子,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娘啊。”
“胡瞎子说,要把男人那东西放到自己亲人的嘴里含出水来,这样附体的小人才能被杀死。可我的亲人只有小妹啊,我以前对不起过小妹一回了,怎么能再让她干这事,再说她家里老老小小一大家她也走不开啊。算了,这都是命啊。”
听了儿子的话,康老太心里盘算着:叫小女儿来不太可能,一来路远,一来一回要不少天;二来小女儿也未必肯干,从发生那事后小女儿就恨死了大哥,发誓老死不相往来。
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容易混成大官的儿子就这样完了。
算来算去也只有自己帮他弄出来了。
反正只是用嘴吸出来,总比再被日一回好。
等这事过去还是母是母,子是子,不让他有那念想就是了。
心中打定主意,康老太看了看儿子。
只见年俞五十的儿子痛苦万分的双手掩面,夹着的烟头都快烧到手还浑然不知,长长的灰白色烟灰保持着完整的形状顽强地不愿掉落。
“娃,别担心,有娘呢。”母性回归的康老太摸着儿子无毛的脑袋怜爱的说。
康四海突然呜呜的哭着抱住了娘,“娘,你别管我,儿子现在自身难保,无法再尽孝了,明天我就送您回去。”
康老太紧紧的搂着可怜的儿子,“娘哪也不去,就守着我儿,娘帮你弄出来,你说吧,怎么弄?”接着恨恨的说:“娘把那小人吸出来,非用火烧死它不可,再把它倒到粪坑,让它永世不得超生。”
康四海难为情的说:“听胡瞎子说起来好像也不难,就是男的站在地上,女的蹲着用嘴含住那,用舌头可劲舔,女的一直含在嘴里就行,不用动。男的用力抽,一直到出水为止。我也没试过,不知道弄不弄的出水来。”
康老太安慰着儿子:“咱娘俩就照神仙的话做就是,出的出水是咱老康家祖上显灵,是佛祖保祐,出不出水那也只能认命了。”
说完康老太起身锁好了门,“老大,你就靠着墙站那。”
“娘,你地上摊张报纸,把枕头铺在报纸上,然后跪着吸,我怕您蹲着腿疼。”孝顺的大儿子帮娘出着主意。
儿子的生死存亡在此一吸,康老太照着儿子的话做好准备工作。
事不宜迟,说干就干,康老太将儿子的裤子扒下来,手拖着黑不溜秋软趴趴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
鸡巴进入老娘的温暖口腔,大功告成的康四海舒服的一哆嗦。
鸡巴来之前刚刚洗过,康老太也没觉着有什么味道,但毕竟活了68年也没整过这事,不知从哪开舔,只好抱着宁可舔错不可漏过的信念用舌头胡乱的在儿子鸡巴上乱舔一气。
老娘小巧的舌头舔到马眼时,康四海又出声了:“娘,把鸡巴头子和沟那里多舔舔,那样出的快点。”
老娘心领神会,舌头在龟头上转着圈的扫过。
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软趴趴的鸡巴逐渐在老娘嘴里变大,幸好康四海瘾虽大本钱却很限,那玩意涨到极限也才14厘米。
康老太逐渐感到呼吸不畅,嘴出不了气,只能完全靠鼻子来吸气,源源不断的唾液不时从嘴角或者棒身上滴到地上,有的还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鬼魅的光芒。
听着老娘沉闷的呼吸,看着鸡巴在白发苍苍的老娘嘴里进进出出,感受着神经中枢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感,刚才和媳妇弄了半截的鸡巴渐渐招架不住了。
康四海抱着老娘花白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拼命抵向自己的胯下,由于距离过近,不时有又硬又长的鸡巴毛戳进康老太的鼻子,弄的她有种强烈的想打喷嚏的感觉,奈何只有一张嘴,除非让儿子暂停吸水工程等打完了再接着吸。
康老太用手想推开儿子让他暂停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
猛烈的大开大合次次到底只持续了几十下,‘娘,我来了,我来了,都射给你,儿子全都射给你吃。’康四海吼叫着把一股股腥腥的精液灌入了康老太的嘴里。
爽透了的康四海满足的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嘴巴酸痛的康老太把嘴里的精液吐向准备好的脸盆里,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怯生生的对康四海说:“娃,你刚才出的太多太快了,娘不小心喝进去不少,碍事不?”康四海认真的说:“没事,娘,只要从我身体里出来了那些小人就跑不了,外面有好多神仙等着捉它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