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种时候了还hagi什麽?”
警察阵平含住了她的嘴唇,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擒住她的舌尖,舔弄几下後,舌头在她口腔里肆意地侵占,将她的话语全都堵住。
吻结束後,栖川由纪脑袋昏昏沉沉的,还听见他问,“不想吗?还是说更喜欢hagi?”
“不是丶hagi……”她喘息着,混乱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麽,就被咬了两口,差点惊叫出来的时候还被捂住了嘴巴。
“由纪还真敢说啊,”组织阵平不爽道,“不都提醒你了吗,这种时候了还hagi什麽?”
她的手被牵着握住了一个阵平,却感觉好像耳边的呼吸都同时停滞了一瞬,不知道哪个阵平贴着她的耳朵问,“由纪应该叫什麽?”
时间的流动在某一瞬突然变得漫长起来,栖川由纪觉得自己沉入了不知名的梦境,微微伸出的舌尖被灵活的手指夹住,恶劣地朝外拉了下,然後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舌面,按住舌根,异物感让她的喉咙本能地收紧。
她身体颤了一下,差点哭出声来,声音含糊不清地丶本能地回复着,“……阵平。”
“哪个阵平?”
视线被眼眶里的泪珠晕染得模糊,用于思考的大脑也被那些过分的感官占据,无论是哪个阵平声音也都是一样的,居然连做出的反应都诡异地从头到尾同步了!
……所以,一时间分不出来,难道不应该是情有可原的吗?
真的丶真的非常过分。
“……不舒服吗?”谁轻咬了她的耳朵一下。
“……舒服。”她哽咽着,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那干嘛一直说太过分了?”谁又安抚性地亲了下她。
她一边抽噎一边谴责,“一直捣乱丶还非要问我谁是谁……就是超级超级过分。”
“由纪这种时候都会很紧张嘛。”
她生气地随便踹了谁一脚,然後被抓住了脚踝,另一个家夥也声音低哑地答,“可不是我这麽说的。”
“你们都这麽想的!都是故意的!”
被握着脚踝拉了过去,身体贴得更加近,听到不满的声音,“那干嘛只踹我。”
“踹谁都一样……唔!”她的声音猛地顿住了,嘴唇微张,露出搭在牙齿上的舌尖,结果立刻被趁机吻住。
“哪个阵平?”
……居然,这麽快又在问了!
栖川由纪恼怒地在接吻的间隙里回答,“谁都一样吧!不是都——”
共感了吗?
耳边的声音提醒着她,“这种时候可不能这麽答啊,由纪。”
……不过已经完全没有改口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