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评论都有。
而琴师的热度,也由这些饥渴的粉丝们,推到了一定得高度。
宴弥粉丝的基数就大。
宴弥他们在这个村子里,拍了十几天的戏,就已经准备离开,去下一个景了。
也就在离开的前一天,钟伯带着小姑娘找上了自己。
宴弥也并无意外,让钟伯他们进了屋。
其实,在剧组里拍戏这些天,钟伯时常有来剧组,给宴弥送些东西,比如一个苹果,一根香蕉,还有自己炖的鸡汤,烙的饼。
总之,只要是能拿得出手的,钟伯都会给雅安米捎上一份。尽管分量不多,但却胜在心意,毕竟,钟伯他们的家境,本来也不是很好。
宴弥也说过,让钟伯不用再送了的话,但钟伯却是万分坚持,甚至风雨无阻。
钟伯对待宴弥的态度,惊掉了村里不少人的下巴,他们完全想不通,钟伯为何会对宴弥这么好,这可是全村人都没有的待遇!
而且,他们感觉钟伯正常了许多。
当他们抱着这样的想法,去与钟伯说话,问钟伯为何会对宴弥如此特殊,比对他们这些乡亲都还好的时候,却是招到了钟伯无情的怒斥,表示他们不配宴弥相提并论。
这话一出,得,钟伯还是曾经的那个钟伯。
村里的年轻人都不禁有点无语,他们怀疑这个钟伯其实是宴弥的黑粉,专门给宴弥招黑的。
但钟伯显然是不懂粉圈那一套,而且以钟伯那样的性子,也只能是钟伯真心这样想的。
于是,村里的年轻人们,又对钟伯多了层评价,粉到深处自然黑。
可是,让他们全村人都搞不懂的是,这个钟伯怎么就成为了宴弥的粉丝了呢?
难道是因为宴弥有与他特殊的沟通技巧,所以让他将宴弥当作亲人?
但是,根据他们的观察,钟伯对宴弥的态度上,好像有些恭敬,这就更加让他们摸不着头脑了。
他们去问宴弥吗?他们可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剧组愿意让他们看看,宴弥愿意为他们签名,都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所以这个疑问,一直都存在全村人的脑海中,至今仍旧没有答案。
“大人,你们明天就要离开了是吗?”钟伯问宴弥。
宴弥对着钟伯点点头,“恩,剧组是这样安排的。”
钟伯脸上流露出了几分遗憾,就仿佛遗憾着宴弥不能再在村里多待段时间。
就连小姑娘一一,望着宴弥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不舍,仿佛十分舍不得宴弥离开一样。
自从他爷爷对宴弥转变态度,甚至告诉她,宴弥是他们家的恩人,救了他们两人的命后,她便与他爷爷一样,对宴弥很是尊敬。加之他本就喜欢宴弥,觉得宴弥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比那个爷爷十分讨厌的山神都要好看,所以,在她的心目中,这个世界上他最喜欢的人,宴弥已经荣居第二了。
每次见到宴弥的时候,小姑娘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只是今天在得知宴弥要离开,以后可能都没有机会再见,她就觉得难过。
小姑娘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将他的不舍与难过,表露到脸上。
宴弥自然看出了,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对着小姑娘微微一笑。小姑娘双眼又是一亮,那双眼又痴痴地盯住了宴弥,简直就是把那所谓的颜控,发挥的淋漓尽致。
宴弥对着钟伯问道:“这么晚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钟伯松开了牵着小姑娘一一的手,伸进了自己上衣口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红布,红布包着什么东西。
钟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这块红布,露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一块由玉雕刻而成的印章。
宴弥看到这块印章,不禁微微挑眉,
钟伯:“这是我今天在打扫家里的时候,从原先供奉山神的屋子掉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就突然出现了地上。”
“我看看。”
钟伯立刻将这枚印章递给了宴弥。
宴弥拿在手上,看了眼底部,底部是一个上古以前的古老文字——镇。
宴弥:“你把你们今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给我说说,每个细节都不要漏掉。”
钟伯看着宴弥,点下头,一五一十地道:“我之前不是说要给大人你立一个长生牌吗?今天那个长生牌做好了,我就把他放到了那间屋里,供奉起来,然后就听到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掉落的什么,我循着声走过去一看,就看到了这个印章掉落到地上。”
钟伯说着,视线落到了宴弥手里拿着的印章上,继续说道:“我仔仔细细看过这个印章,可以十分肯定,我没有在我们家里见到过这个东西,也没有听到我父提到过,家里有这个东西。而且我越看,越觉得这是个不得了的东西,就赶紧找了块红布,将它包裹起来。等到天黑后,我估摸着大人你这边也已经拍完了,我就带着这个东西过来了,让大人你瞧瞧看。”
宴弥闻言,拿着手里的印章,顿时哭笑不得。
原来是镇不住。
哪怕宴弥并不修愿力一道,但只要是给他立长生牌,冥冥中,多少还是会与他有所联系。
单说那块长生牌的话,倒是没有多少能力,但谁让这个印章恰好是一个“镇”字,在那长生牌与他冥冥中相连时,引起了这块印章的异动,想要镇压下去,阻断联系。然后,这块印章就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