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九黎看来,这可是凤皇的终身大事,也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
胡九黎心情颇好,她怀里的白狐自然也感受得到了。
还以为自家阿姐心慕凤皇的白狐,只当他家阿姐是在因为宴弥会替自己告白而高兴。
白狐甚至已经开始想,若是朝衡当自己姐夫的事,似乎也不错。
晚上。
宴弥在给朝衡联络的时候,朝衡与宴弥说了些卢雨的情况。
警方亲自上了卢雨家的门,见过他的父母。
对于卢雨的入狱,他的父母表现得都很冷漠。
父亲自不必说,因为一个优秀的儿子,所以对自己这个平庸的儿子,并不怎么关心。
更甚至于,在得知卢雨犯事之后,还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样,说:“我就知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早晚有一天会进入到局子里!”
之后,更是强烈要求警方,一定要多判几年,要不然那个东西肯定不知道悔改,就算出来后,也是一个祸害。
别人家的父母,就算关系再疏远,在得知自己的儿子遇到事后,都会四处奔走,就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少判几年,或者不判刑。
虽说这让人很不齿,既然犯罪,那么就应当受到惩罚,他们这种替儿子奔走的行为,就是在助纣为虐。但卢雨父亲的这个态度,却是冷漠得让人心寒。
对卢雨完全没有一点的关心,在得知这件事后,有的只是无尽的批判与指责。
而卢雨的母亲。
自卢雨的父母离婚后,卢雨就是跟着自己的母亲。
卢雨的母亲,看上去就一中年妇女。
对于生活,似乎已经麻木,麻木到丧失掉了多余的情感。
对于卢雨多日未归,卢雨的母亲完全一点都不在意。
在警方告诉卢雨的母亲,卢雨犯事后也不见有任何的急色,只是“哦”了一声,然后无比平静的问警方,自己需要做什么。
就仿佛,她对卢雨已经不再是亲情维系,而是母亲的这个身份在维系。
比起卢雨的父亲,多了份责任,但却依旧没有什么温暖。
无疑,卢雨的生长环境是扭曲的。
“我准备抽空过去一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朝衡最后对宴弥说道。
宴弥自然没有半点犹豫,点头道:“行吧,你看个时间,我去和导演说一声就行了。”
“好,那等几天吧。”朝衡说道。
很显然,朝衡手头上还有别的事待处理,他也没有去过卢雨的家里,卢雨家庭真实的情况,都是负责这事的下属向他汇报的。
“行。”
宴弥应下这事后,想起了胡九黎的嘱托,沉默了下来。
朝衡一看宴弥的这个模样,就知道宴弥这是有事了,问道:“怎么了?”
宴弥看了眼朝衡,也没再多想,点头说:“确实是有件事。”
“什么事?”朝衡的语气如常。
宴弥:“胡九黎让我向你表白。”
朝衡一怔,连表情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没有料到朝衡是这个反应的宴弥也是愣了下,微微抿了下唇,在朝衡看不到的地方,手微微握了握。
胡九黎对朝衡无意,他是清楚的,他当时探知了下胡九黎的感情,并无强烈的爱情。
所以,当时宴弥完全闹不清,胡九黎是要干什么。
但朝衡这边呢?他似乎没有想过。
而且最主要的一点,他从未都无法探知到朝衡的情绪。
先前胡九黎的话一一闪过他的脑海,宴弥目光微微沉了下来。
倒不是因为其他,因为宴弥发现,自己居然真的胡九黎的话影响到了。
这就让宴弥心里莫名有点不痛快。
这种情绪被人左右的感觉。
宴弥垂下眼眸,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手环。
这时。朝衡的声音传入到宴弥的耳中,“胡九黎让你向我表白?”
宴弥抬眼,若无其事地道:“恩,是啊……”
隔着屏幕,朝衡深深凝视着宴弥,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