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是赵珩带着护卫赶来了!他按照计划清除了南侧的暗哨,听到动静后立刻赶来支援。那些西域男子看到赵珩等人,知道遇到了埋伏,立刻想撤退,却被赵珩的护卫团团围住。
“想跑?晚了!”赵珩一声大喝,拔出腰间的长剑,朝着西域男子冲去。双方立刻展开激战,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殷若璃趁机跑到主台顶端,看到陈瑜正站在观测仪器旁,指着地面上的一个石盖:“若璃,找到了!这里就是地宫入口!星象对应的位置,正好是这个石盖的位置!”
殷若璃立刻拿出鹰纹佩,按照羊皮纸上的指示,将鹰纹佩对准石盖上的凹槽。“咔嗒”一声轻响,石盖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阵阵寒气,还夹杂着一股陈旧的霉味。
“地宫入口打开了!”陈瑜兴奋地说。
可就在这时,一道冷箭突然从旁边射来,直取殷若璃的后心!殷若璃反应极快,猛地侧身躲开,冷箭“笃”的一声钉在石盖上。她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从薄雾中走出来,脸上蒙着黑布,手里拿着一把弓箭,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正是之前潜入皇宫的黑影!
“你果然来了。”那男子用生硬的汉语说道,“殷家的人,都该死!”
说完,他又射出一箭,殷若璃连忙拉着陈瑜躲到石柱后。就在这危急时刻,谢景宸带着护卫赶来了,看到黑影,他立刻拔出长剑:“又是你!这次看你往哪跑!”
黑影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谢景宸的护卫团团围住。谢景宸手持长剑,一步步逼近:“说!是谁派你来的?月氏部落为什么要阻止我们打开地宫?”
黑影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朝着自己的喉咙刺去!谢景宸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黑影当场气绝身亡。
“该死!”谢景宸一拳砸在石柱上,没能从黑影口中问出任何线索。
殷若璃走到黑影身边,仔细检查了他的尸体,现他腰间挂着一个小小的铜牌,上面刻着月氏部落的图腾,还有一个“暗”字。“他是月氏部落的暗卫,专门负责暗杀。看来,月氏部落的领,对我们找到地宫这件事,非常忌惮。”
赵珩也带着护卫赶了过来,看到地上的尸体,说道:“配殿里的西域人都被我们解决了,不过跑了一个领头的,他朝着西山深处跑去了。”
“不用追了。”殷若璃摇了摇头,“我们的目标是地宫,先查明里面的秘密再说。”
众人走到地宫入口前,看着黑漆漆的洞口,心中既兴奋又紧张。殷若璃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手中的火把:“走吧,我们进去看看,父亲和祖父留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谢景宸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我跟你一起进去,赵珩和陈瑜在外面接应,万一有危险,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殷若璃点了点头,和谢景宸一起,举着火把,走进了地宫。地宫的通道狭窄而潮湿,墙壁上布满了蛛网,火把的光芒照亮了通道两侧的壁画——上面画着前朝公主远嫁西域的场景,还有商队往来的画面,与“通西域”商号的记载惊人地相似。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通道突然变得宽敞起来,眼前出现了一座石门。石门上刻着与鹰纹佩相同的图案,旁边还有一行小字:“非殷氏血脉,不得入内。”
殷若璃拿出鹰纹佩,再次对准石门上的凹槽。“咔嗒”一声,石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石室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匣,石匣上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正是前朝的文字。
“这应该就是父亲留下的秘密了。”殷若璃走到石匣前,小心地打开石匣,里面放着一卷泛黄的丝绸,上面写满了文字,还有一份地图——正是“通西域”商号当年开辟的新商路地图,以及三皇子母妃家族勾结西域部落,谋夺商路、杀害商队成员的证据!
“终于找到了!”殷若璃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有了这些证据,我们就能扳倒三皇子党羽,还祖父和父亲一个清白!”
谢景宸看着丝绸上的文字,眼中满是欣慰:“辛苦你了,若璃。我们终于没有白费功夫。”
就在这时,石室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头顶的石块不断掉落。“不好!地宫要塌了!”谢景宸立刻拉着殷若璃,朝着通道跑去,“快出去!”
两人一路狂奔,刚跑出地宫入口,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地宫入口被掉落的石块彻底封死。赵珩和陈瑜看到他们,立刻跑过来:“你们没事吧?里面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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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拿到了证据,但地宫塌了,现在安全了。”殷若璃喘着气,将石匣里的丝绸和地图递给陈瑜,“这些就是三皇子母妃家族勾结西域部落的证据,有了这些,我们就能在朝堂上彻底扳倒他们!”
赵珩看着丝绸上的文字,兴奋得跳了起来:“太好了!这下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众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山下走去。阳光透过薄雾洒下来,照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殷若璃看着手中的鹰纹佩,心中感慨万千——祖父和父亲的遗愿,终于快要实现了。虽然前方还有很多挑战,但她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些伙伴,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而此刻的京城,三皇子府的书房里,白若薇正看着手中的密报,脸色苍白如纸。密报上写着“殷若璃等人进入西山古观星台,找到地宫,拿到勾结证据,地宫已塌”。
“完了……一切都完了……”白若薇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没有了商路,没有了西域部落的支持,
“……我们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吗?”白若薇瘫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大椅上,指尖死死攥着密报,纸张边缘被捏得皱,指节泛白。她看着窗外飘落的细雪,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猛地抬头,眼底迸出近乎疯狂的狠厉,“不!不可能!我白若薇从来就没有‘没有机会’这一说!”
林忠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他从未见过小姐这般失态,却也知道,此刻任何劝阻都是徒劳——被殷若璃逼到绝境的白若薇,早已没了退路。
“小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证据落入他们手中,三皇子殿下又还在禁足,朝中的旧部也大多倒戈……”林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话没说完,就被白若薇狠狠打断。
“旧部倒戈?那就让他们付出代价!”白若薇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玉佩撞到桌角,出清脆的碎裂声,她却浑然不觉,“你立刻去联络‘影卫’——就是当年三皇子母妃暗中培养的那批死士,告诉他们,只要能毁掉殷若璃手中的证据,或者……除掉殷若璃,我许他们黄金万两,还能保他们脱离奴籍,远走他乡!”
“影卫?”林忠心头一震。那批死士个个心狠手辣,却也桀骜不驯,当年三皇子母妃都不敢轻易动用,如今小姐竟要让他们出手,这无疑是孤注一掷。
“对,就是他们!”白若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现在只有他们,能在京城掀起风浪,能给我们争取时间!另外,你再去给西域的‘黑鸦部落’传信——别管月氏部落了,告诉黑鸦领,只要他们能在边境制造冲突,吸引朝廷的注意力,我就把当年从‘通西域’商号抢来的那批丝绸,全部低价卖给他们!”
黑鸦部落是西域最凶悍的部落,向来与月氏部落不和,更擅长在边境劫掠,只要有利可图,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林忠看着白若薇眼中的血丝,知道她已是破釜沉舟,只能躬身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林忠转身刚要走,却被白若薇叫住:“等等!”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枚刻着蛇纹的青铜令牌,递给林忠,“拿着这个,影卫只认这枚令牌。还有,告诉黑鸦部落,若是他们能拖延十日,我还能给他们提供中原边境的布防图——那是当年三皇子从兵部偷出来的,一直没敢用,现在……该派上用场了。”
林忠接过令牌,入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烙铁。他看着白若薇决绝的侧脸,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恐惧——为了赢,小姐已经不惜出卖边境布防,这若是被皇帝知道,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可他不敢多问,只能攥紧令牌,快步退出书房。书房内,白若薇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庭院里的积雪被寒风卷起,如同她此刻混乱却又疯狂的心思。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眼角的细纹——从依附三皇子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如今殷若璃要毁了她的一切,她便只能拖着所有人,一起坠入深渊。
与此同时,殷若璃团队已经回到了据点。刚踏入院门,陈瑜就迫不及待地将从地宫带出的丝绸和地图铺在正厅的长桌上,众人围拢过来,借着烛火仔细查看。
丝绸上的字迹虽有些褪色,却依旧清晰——详细记载了二十年前,三皇子母妃的兄长,时任西域都护府副都护的李崇,如何勾结月氏部落的叛徒,截杀“通西域”商号的商队,抢夺商路控制权,甚至将商号储存的粮草偷偷卖给西域部落,导致当年北境守军因缺粮险些溃败。而地图上标注的“新商路”,正是连接中原与西域腹地的最短路径,一旦被李崇掌控,便能垄断西域半数的香料与马匹贸易。
“这些证据,足够扳倒李崇,甚至牵连三皇子母妃!”陈瑜激动地说,手指点在丝绸上的签名处,“你看,这里有李崇的亲笔签名,还有当时月氏部落叛徒的手印,都是铁证!”
赵珩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兴奋地拍了拍桌子:“太好了!明天一早就把这些证据交给周尚书,让他在朝堂上参李崇一本,看他还怎么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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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急。”殷若璃却摇了摇头,指尖轻轻拂过丝绸上的褶皱,“这些证据虽然确凿,但李崇是三皇子母妃的兄长,在朝中经营多年,必然有不少党羽。我们若是贸然呈上,他们定会想方设法销毁证据,甚至反咬我们一口,说我们伪造证据诬陷皇亲。”
谢景宸也点头附和:“若璃说得对。而且,我们从地宫带出证据的事,恐怕已经被白若薇知道了——西山的刺客跑了一个,他肯定会把消息传回去。白若薇绝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在我们呈交证据前,搞出别的事端,转移朝廷的注意力。”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把证据藏起来吧?”赵珩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