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督着司北好好漱完口,白念安拖着已经被掏空了的身体走进卧室,他一头闷上了床。
司北找了好一圈才找到白念安,他眨巴两下眼:“你怎麽一次就累成这样了?”
问出这种话司北绝非恶意,但怎麽听都怪嘲讽的。
白念安拿起枕头丢了出去:“不会说话我可以找个别的东西把你嘴巴堵上。”
司北歪了下脑袋,凑到跟前去,好奇的问:“什麽东西啊?”
“口球。”
“戴上後你说不出口一句话,还会一直分泌口水,时间久了你的两侧腮帮子会酸胀无比,摘下後你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那双黑眸泛着戏谑的意味,瞟了过来。
“要试试吗?”
司北双唇抿在一起,他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嗯嗯嗯!”
“你骂我死变态?”白念安一下子就从床上弹起来了。
司北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脸上就差没把“我在撒谎”写脸上了,见白念安生气,他凑近,半跪在床边,头枕一边。
“嗯嗯嗯嗯。”
“你说什麽?”白念安狐疑的蹙起眉头,他拍了下司北的肩膀:“好好说话。”
随即司北亮出一侧小虎牙,凑近了白念安的耳朵:“我说——”
“好喜欢你哦。”
白念安把那张脸生硬的推开,他较真的扣上了字眼:“你骗谁呢?你这是五个字儿。”
大夏天的,他把司北推开之後一个人钻进了被窝里,被子越过了头顶,变成了一个谁说话也不理的闷葫芦。
“那你休息会儿吧。”
门被关上,白念安迅速掀开了被子,闷葫芦一张脸涨得通红,耳边徘徊的都是司北说的“好喜欢你哦”这句话,
这招儿在哪学的?
谁教他的?
偷偷在外面鬼混的日子已经坏成这样了吗?
白念安拉开盖住下身的薄被,他长舒了口气。
谁说他一次就不行了?
白念安打开手机,点开了那款监控软件,全方位监控这件房子里的每个角落,包括浴室里。
似乎是出了些汗的,司北到了浴室准备冲洗,白念安又切了个近景摄像头,近得可以清晰的看见司北脸颊上逐渐泛起的潮红,以及吐露出的浊气。
少年靠着冰凉的浴室墙面,嘴里叼着白t的一角,露出的腰腹肌肉紧实又清晰,偶尔能露出一角的手起伏着,蜿蜒而下的人鱼线很漂亮,紧靠着腰骨下侧还有一颗红色小痣。
再往下……
看不见了,是死角。
白念安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司北的那张脸上,袒露在欲望面前的司北脱离了那份乖巧,紧皱着眉,脸颊未褪的青涩与雄性荷尔蒙混乱交错,散发着奇特的魅力。
他又想把司北关起来了,关在一个只能有他一个人能看见的地方。
“哈……”
他一口气终于泄了出来。
而司北还没有停止,白念安都在外面的房间来回溜了三个弯儿了,那人还在浴室里没有出来。
他忽然一下子领悟到为什麽司北会问他那个问题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果然是有壁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