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你会自己来找我。”
周玉柏之易感期,其势尤烈,非所逆料,害得程谱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他的手腕丶腰侧丶大腿内侧,全是指痕留下的淤青,像被揉碎的栀子花瓣,泛着病态的紫。
周玉柏的手掌太用力,每一次拥抱都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连指节挤压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易感期的Alpha真是不讲道理,虽然周玉柏无论是不是在易感期都不讲道理。
程谱是被烫醒的。
Alpha的体温高得惊人,手臂像烙铁般箍着他的腰,犬齿硙其颈腺,迟迟未啮。
“……周玉柏?”
程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昨晚哭得太狠,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试着动了动,却立刻被更用力地按回床上。
“别动。”周玉柏的鼻尖蹭过他的耳廓,呼吸灼热,“让我抱一会儿。”
他的语气温柔得反常,可程谱能感觉到,Alpha的肌肉绷得像弓弦,信息素浓得几乎凝成实质,雪松的气息里混着铁锈般的血腥气。
那是易感期Alpha特有的攻击性,理智被本能蚕食後的残馀。
程谱的後颈突突跳动,颈腺自灼。
他应该害怕的,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玫瑰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像是无声的邀请。
“乖。”周玉柏的掌心覆上他的腺体,指腹轻硙灼肤,“不终身标记你,我保证。”
他的声音低哑得像大提琴,带着蛊惑人心的韵律。
程谱的睫毛颤了颤,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
这是个致命的错误。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彻底压在床褥间。
周玉柏的金丝眼镜不知何时摘掉了,那双没了镜片阻隔的眼睛墨绿发黑得吓人。
“临时标记就好。”Alpha的犬齿掠喉结,“不会太疼的。”
谎言。
单纯的程谱後来才明白,周玉柏口中的“临时”是指“每隔一会就重复一次”。
第二天傍晚,程谱勉强在浴缸里醒来,温水漫过腰际,却缓解不了任何疼痛。
这句话也是,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审核你惹毛我了,我要毛茸茸地走开。。。。。。
颈腺肿若瑠璃,啮痕重叠如鳞。
浴室门被推开,周玉柏端着餐盘走进来。
Alpha只披了件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胸膛上几道新鲜的血痕。
那是程谱昨晚抓的。
“吃点东西。”
周玉柏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唇边,动作温柔,配上他那张脸,让整个画面都赏心悦目。
人却不是什麽正常人。
程谱抗拒地别过脸,却被掐着下巴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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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改成文言文後本来过了,但是莫名又被卡审,我没招了。。。。。。真不知道要怎麽改。
但总得对读者们负责,肯定有很多人没看到,所以暑假期间会把比较爽的部分写得更详细完整,然後看是搞个微博号放在那里还是别的地方。
你们往後追就行,到时候会放在最新一章的作者有话说。
爱你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