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记住了周玉柏的触碰,甚至在本能地奉迎承欢,可理智却在尖叫着逃离。
周玉柏的时而的温柔,时而说一不二的强势,时而耐心的诱哄。。。。。。
这几种极端的分裂感几乎要把程谱逼疯,逼得他掉眼泪。
而周玉柏会吻掉那些泪水,低声哄他:“不终身标记你,别怕。”
喝完粥,程谱就被周玉柏抱着跪坐在了羊毛地毯上,身後是周玉柏的胸膛。
Alpha的手臂横在他腰间,掌心贴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中的自己。
“看,”周玉柏吻着他的耳尖,“多漂亮。”
镜中的程谱眼眶通红,虹膜边缘的银环比三天前更明显了,身上找不到一丝Beta的特征。
他的锁骨上印着新鲜的咬痕,腺体肿得发亮,周围一圈全是周玉柏留下的啮痕。
衬衫下摆被撩起,袒腰而示,青痕漫布。
此乃屡掐握之痕也。
“不要……”
程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周玉柏低笑,指尖滑进他的衬衫:“不要什麽?”
程谱答不上来。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麽。
是周玉柏的触碰?
还是那个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悬而未决的终身标记?
Alpha的手突然加重力道,程谱被紧紧环住,眼泪砸在周玉柏的手背上。
“又哭什麽?跟个哭包一样。。。。。。”周玉柏吻掉他的泪水,“不是答应过不会终身标记你吗?”
程谱在眩晕中恍惚想到,周玉柏确实没骗他。
这三天里,Alpha无数次临时标记,无数次据而有之他。
Alpha的易感期像一场永无止境的暴风雨,而程谱是唯一被允许靠近的避风港。
或者说,唯一的发泄对象。
周玉柏的信息素像雾霭一样包裹他的全身,连呼吸都染上雪松的气息。
“不要……够了……”
程谱屡溃而哀祈,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可换不来一点怜惜。
他挣扎着想逃,方欲遁,辄捉足曳归,细白的脚踝上留下一圈红痕,像是被锁链禁锢过。
却始终停留在临时标记的阶段。
可正因如此才更可怕。
周玉柏在等他求饶,等他主动献上後颈,等他在煎熬中哭着要求被终身标记。
就像驯兽师不会一次性喂饱野兽,总要留点念想。
云雨再歇,癫狂方止,程谱在浴缸里醒来。
温水漫过胸口,周玉柏方悉心为之涤身。
Alpha的易感期终于接近尾声,眼里的疯狂淡了许多,可手上的力道依然重得吓人。
“疼……”
程谱缩了缩肩膀,想躲开那块被擦红的皮肤。
周玉柏扣住他的後颈,突然将他按进怀里。
雪松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程谱的腺体条件反射地渗出信息素,玫瑰味瞬间填满了浴室。
“最後一次临时标记就不折腾你了。”周玉柏的犬齿啮其腺,声音温柔得像在念情诗,“但是我不想等太久,下次我易感期……”
他没说完,但程谱听懂了。
下次,就该是终身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