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开了个好头,其他组员也对着男人一顿亲切问候。
就连张萍也觉得心里难受,她是和时樱有口角,但到底是自己人,好好有一个姑娘凭什么让外人祸害了。
众人一顿拳打脚踢,声音咚咚咚的像敲闷鼓。
那男人刚开始还能挡几下,嘴里骂骂咧咧的。
到了后面,他吐了血,整个人爬不起来哀哀的求饶,众人这才放过他。
蒋鸣轩始终没有参与,眼里的漆黑宛如化不开的浓墨。
深沉而浓郁。
当天晚上,那男人就起了烧,上吐下泻。
他叫了一晚上,医生去看过,开了药又走了。
到了后半夜,他就叫不出声了,第二天早上人再去看时,已经没气了。
众人都有些后悔,当时下手太重了。
但后悔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船员也不想多管闲事,于是就当这件事没有生。
回头把尸体送回萧家就行了,又不是他们的船员动的手,不用担心对方找麻烦。
尼泊克号抵达沪市港口,船只停靠到岸。
船船舱里,时蓁蓁对着铁窗望洋兴叹。
这两天又哭又闹,砸门踹墙,后来现全是徒劳。
每到饭点,舱门小窗准时打开,塞进食物和水,几天下来,她认命了。
算了,肯定是程霆厉怕她坏事,直接打包送去南洋。
南洋就南洋吧,自己为他生了儿子,总有回去的一天。这么想着,她心里又燃起希望。
船身微微一震,靠岸了。
时蓁蓁懒洋洋凑到舷窗边,咦?外面的人,怎么这么多亚洲人的脸?
南洋长这样?南阳有这么多亚洲人?
她心里嘀咕,但这两天好吃好喝已经让她放松了该有的警惕。她只当这是个中转港。
时蓁蓁打个哈欠,翻身又躺了回去。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午饭时间。
也不知道这次会送来的是烤牛排还是苏格兰海鲜浓汤,其实这些她吃都吃腻了。
时蓁蓁爬起来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这两天负责送饭的那个短女同志:“收拾一下,下船。”
时蓁蓁一愣,随即有点小惊喜:“中途还能下船透气?你们安排挺周到啊!”
女同志嘴角一扯,转身就走。
时蓁蓁被那眼神刺了一下,霆厉哥养的狗居然还敢嘲讽她,真是没规矩。
不过怕又有猴子类似的事生,时蓁蓁硬生生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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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女同志踏下舷梯,踩上码头坚硬的地面,时蓁蓁越走心里越打鼓。
这街道,这港口,怎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累了,我想回船上休息。”
时蓁蓁脚步顿住,试探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