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说着大家举起杯子,一口干。
黄酒不同于白酒的烈,这酒喝起来带着一丝甜意,口感醇厚。
“真是好酒!”
张爱国不禁赞叹。
“哈哈哈,那是,哥们能骗人吗?”
何玉柱得意的笑道。
“吃菜吃菜,尝尝哥们的手艺,哥们可是正宗的谭家菜传人。”
“嗯!”
张爱国夹了块鸡块,味道鲜美,辣而柔和。
“老哥!你也尝尝,柱子的手艺真是绝了。”
“老哥?”
何玉柱看看张爱国又望望易忠海,一脸疑惑。
“柱子,这只是称呼而已。”
易忠海说道。
“刚才张爱国说阎埠贵也让他说和栾小妹和阎解成。”
“阎解成,一个街溜子,要工作没工作,要房子没房子,兄弟俩挤在一间屋子还想娶媳妇?”
何玉柱满脸鄙夷。
“这要娶了媳妇,靠媳妇养着啊?洞房时,阎解放在旁边看着呀?”
“噗!”
张爱国大笑。
洞房时,兄弟在旁边看着。这可行?
“哎呀!你这柱子乱说什么呀?”
易忠海也是忍俊不禁。
“本来就是这样嘛,谁家好闺女会嫁给阎解成啊!”
何玉柱不以为意的说道。
“张爱国,我这事你帮还是不帮?”
“柱子,怎么说话呢!”
易忠海呵斥道。
“何玉柱,这事我帮你!”
张爱国放下酒杯,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这条件不错,有工作有房子,为人也正直实在,她要跟了你,也能过上好日子。”
“哎呀!张爱国,你是我哥,你是我亲哥!”
何玉柱热泪盈眶。
“不是!你先等会。”
张爱国连忙止住何玉柱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