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刚好够两骑并行通过。
赵构的马头刚挤进去,就听见城楼上的梆子“咚”地一声砸响——金营的巡夜兵现了异常!
他抬头望去,只见城垛后冒出几个金兵的脑袋,刚要喊“有敌来袭”,突然“噗”的一声闷响,一个金兵的脑袋炸开一团血花——原来是岳飞的火铳队赶到了!
“放!”岳飞的声音裹挟着风雪,灌进众人耳中,城楼上顿时火光冲天。
新式火铳的射程比金军的强弩远了一倍有余,金兵还未来得及摸到弓箭,便纷纷被掀下城楼。
与此同时,李宝的水军也没闲着,护城河上的冰面被火油烧得“噼啪”作响,金人的粮船在火海中瞬间翻覆,烧成黑炭,照亮了半边天空。
赵构的铁骑如洪流般冲进内城时,金宫的灯笼才刚刚点亮。
完颜宗弼裹着染血的战袍,从偏殿中疾冲而出,手中的剑还滴着亲兵的鲜血——他刚刚砍杀了三个提议投降的将领。“护驾!”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然而往日威风凛凛的金军禁卫,此刻却如同被踩散的蚂蚁,四处逃窜,有的往茅厕里钻,有的抱着柱子瑟瑟抖。
“完颜老贼!”岳飞的火铳筒狠狠砸在完颜宗弼的肩上,震得他踉跄倒退两步。
赵构瞧见赵哲从侧殿飞奔而出,手中高举着一面白旗——那是他用金帝的龙袍撕扯而成。“弟兄们!”赵哲扯着嗓子大喊,“宋兵不杀降!你们家里的婆娘孩子,都等着领朝廷放的粮食呢!”几个金兵相互对视一眼,“当啷”一声扔下手中的刀,跪在了雪地里。
变故生在完颜宗弼转身企图逃跑之时。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房梁上猛扑而下,弯刀瞬间划过他长子的咽喉。“叔父,”完颜阿鲁擦了擦刀上的血迹,金红的袖扣在火光中闪烁耀眼——那是赵构送给他的“大宋祥瑞”金扣,“我阿骨打家的子孙,不该为这些只知享乐的废物陪葬。”
完颜宗弼手中的剑“当”的一声掉落在地。
他望着长子逐渐冰冷的脸庞,突然狂笑起来,笑声混杂着血沫,喷溅在雪地上:“好……好个大宋……你们赢了……”
金帝完颜亶是在龙椅上被找到的。
他蜷缩成一团,皇冠歪在一旁,裤脚还沾着尿渍。
赵构站在丹墀之下,玄甲上的雪已经融化,顺着甲片滴落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跪下。”他的声音,如同敲击在青铜编钟上,威严而冰冷。
完颜亶浑身颤抖着,爬下龙椅,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比战鼓还要响亮。
赵鼎展开诏书,狂风裹挟着雪花灌进殿内,吹得黄绢猎猎作响:“金国背信弃义,残害我大宋百姓,侵占我大宋河山。今特下旨:金国除号,其土地归宋,其百姓为宋民。”
系统提示音在赵构耳边骤然炸响,此时他正望着殿外的雪。“恭喜宿主完成‘黄龙破城’任务,积分+ooo,解锁‘跨时代航海术’。”他轻轻摸了摸腰间的系统面板,那种触感,就像相父当年抚摸他脑袋时的温度。
黄龙府的最高处,是一座残破的望乡台。
赵构点燃三柱香,烟雾在风中扭曲成细蛇状,缓缓往南方飘去。“相父,”他轻声说道,声音被风撕扯得支离破碎,“当年您在五丈原说‘汉贼不两立’,我总觉得……总觉得还有时间。”他凝视着脚下的金国宫阙,在火光的映照下,如同烧熔的金块,“现在我替您灭了这贼,可您……您却不在我身边一同见证了。”
“臣在。”赵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赵构转身,看见他眼角的泪水被风吹成冰碴,却面带微笑,像极了当年在成都丞相府,他摇着羽扇,坚定地说“亮当效犬马之劳”时的模样。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
探马从北城方向疾驰而来,手中的黄旗被雪水浸得湿透:“官家!草原……草原诸部的探马已过了克鲁伦河,说是……说是要‘接管’金国故地!”
赵构的手指瞬间收紧,香灰簌簌地落在玄甲上。
他望向北方的天际线,那里雪云翻涌,恰似当年相父北伐时遭遇的沙尘暴。“传旨,”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铁,冰冷而坚定,“让韩世忠带三千骑兵先去会会这些草原狼。告诉他们——”他摸了摸腰间的系统面板,目光扫过脚下的黄龙府,“大宋的土地,谁也别想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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