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江沐顿了顿,最终还是乖乖躺了回去。
手里的性器敏感又脆弱,不一会儿,再一次到达释放边缘。
奚林再一次停下。
严江沐浑身绷紧,手朝下一伸,换来又一个巴掌。他急了,用力扼住奚林的手腕。他以为奚林会和他对抗,但奚林压根没用力,一双白皙的手腕乖乖被他捏着,晕出红印,纤长的手指因为疼痛先是绷直,又蜷缩起来。严江沐愣了下,连忙松开手。结果这边刚松开,那边奚林就扬起手来,利利索索赏了他一巴掌。
严江沐:“……”
趁严江沐怔愣着,奚林再一次撸动手里的阴茎。
“你别弄了!”严江沐快疯了,呼吸急促,两手凑过来,眼看着又要阻拦。奚林瞥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笑了下。
严江沐看着他的笑容,愣是忍住冲动,没有把手伸过来。
“真乖,”奚林淡淡道,“忍着不辛苦吗?”
严江沐看向他,目光有些飘摇。
“你自己说出来,我就让你轻松一点。”奚林说。
严江沐静了片刻,说道:“别搞我了,让我射,或者让我操。”
奚林扬起下巴,说:“严江沐,少跟我装,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语毕,奚林手上下了功夫,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圈,在龟头处快速套弄。
严江沐的注意力被迫投注在自己的阳具上,很快,他皱紧眉头,又一次濒临高潮。
毫无悬念地,奚林移开了手。
严江沐不顾一切地朝那里伸出手,果然又换来一巴掌。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头撞到奚林冷峻的眼神,又慢慢止住呼吸。
“快说。”奚林凑到他颈畔蹭了蹭,撒娇似的。
严江沐沉了口气,终于妥协:“你把我捆起来吧。”
奚林扁扁嘴,捏住他的乳头拽了下,又改为轻轻摩挲。
“你都愿意被我捆起来了,还不能说句我爱听的?”奚林哄道。
严江沐看向奚林,眼睛里很汹涌,不知在想什么。
“你的眼睛真好看。”奚林爱怜地看他,低头吻他的眼角。
严江沐沉了口气,终于说道:“求求你,把我捆起来。”
奚林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心里溢满愉悦,比以往任何一次调教都让人兴奋。
奚林找来酒店浴袍上的绑带,让严江沐坐起身,把他的手绑在身后。
绳结抽紧时,严江沐挣扎了一下。
“你最好别动,”奚林说,“这个结越挣扎就越紧。”
严江沐沉默了,顶着一根大鸡巴坐在床上,茫茫然不知所措。
奚林心里直乐,面上仍是云淡风轻,坐回严江沐大腿上,继续摆弄他的阴茎。
这一回,在高潮即将到来时,严江沐开口道:“求求你,让我射吧。”
他大概以为自己摸清了规则。
奚林笑起来,说:“你懂什么是哀求吗?哀求的重点不是求,是哀。”
严江沐:“……”
奚林挪开了手,低头欣赏那根处在喷发边缘的性器。那里湿淋淋的,因为累积了数轮欲望却无法释放,看起来比普通勃起时更加狰狞,也更加可怜。
严江沐闷哼出声,背在身后的手肆意挣扎,却无济于事。
等他的挣扎渐渐平息,奚林便再次套弄起来。
如此几个循环过去,严江沐瞪着奚林的眼睛渐渐红了,呼吸急促又粗重,腰总是向上挺,徒劳地操进空气里。奚林细细地看他,觉得他像一只已经杀红了眼、却被训犬师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野狗。
奚林下半身胀得很,索性褪下裤子,掏出自己的阴茎,贴向严江沐,一齐撸起来。
严江沐屏住呼吸,盯着他雪白的腿,眼睛一眨不眨。
片刻后,严江沐再次濒临高潮。他顶腰向前,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什么?”奚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