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故作天真的说:“我和直哉最後一定会结婚的,为了让你早日习惯,先让你玩下测试服嘛。”
禅院直毗人咬牙道:“……开什麽玩笑!直哉什麽时候和你互许终身了!”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称呼就很恶心。
尤其意识到是在叫他後,只觉得更恶心了。
顿时眼前一黑。
“什麽,你竟然不知道!”
五条悟花容失色,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手绢擦拭一点都没有湿润的眼角,他悲愤的道,“直哉她发誓一辈子只有我一个人的,否则就会让爸爸你天打雷劈,我信了,可为什麽你要给直哉张罗侧室呢,这不是在应验誓言吗?”
禅院直毗人的眼前又是一黑。
本来他半点不信六眼和冤种处了对象,可在听到冤种拿他做誓言条件後,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冤种能做出来的缺德事!
他默默的转头去看冤种。
在感知到老爹的幽幽视线後,我意识到——到我表演的时间了!
我的表演很简单……闭眼,装死。
我,禅院直哉,可是个大大滴老实人,看我朴实的表情就能说明一切,我什麽都不知道哦!
禅院直毗人:……
这个没用的玩意儿,一到关键时刻就装死!
他真想吐出一口老血。
要她何用!
见这女儿一声不吱,屁用没有的死样子,禅院直毗人心中不由得生起一股暗火,他阴阳怪气的说:“瞎叫什麽,我女儿都没说话,谁能证明你和我女儿互许终身了,我是她的父亲,我怎麽可能不知道!”
又到我表演的时间了。
我睁开眼复活了:“我可以证明——老爹你个笨蛋,我才多大就要把我交男朋友的事告诉你啊,咱俩关系有这麽熟吗?”
说罢,又闭上眼睛继续装死。
亲女儿迫不及待的拆台让禅院直毗人眼中闪过一抹尴尬。
而六眼也振振有词:“我可是御三家最有男德的好男人,才不像某些有好多侧室或者和妻子离婚的老男人一样不自爱,只有我的女朋友才拉过我的手!我一直也只拉直哉的手,难道你没发现吗?你一点都不关心直哉,爸爸,你太过分了!”
我也跟着张口:“没错,老爹你太过分了!”
……他在内涵谁?
谁是和妻子离婚的老男人???
而且他不能换个称呼吗?
这个冤种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家夥!
禅院直毗人实在受不了了。
“……你和她八岁就拉手了,难道八岁就互许终身了吗?”
搞笑呢!
这个六眼是有毛病吗?
但没想到六眼像听不懂人话一样,毫无廉耻之心的说:“哇,你好聪明哦!没错,就是这样,我们八岁时就约定好结婚了!”
我差点就抖了一下,快蚌埠住了……这句话自由发挥的程度也太明显了吧!
禅院直毗人:……
眼前一黑一黑又是一黑。
你看我信吗?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悄咪咪的掀开眼皮,看到老爹气的无语的样子,只觉得从尾椎骨爽到天灵盖了!
就像在四十度室外天气下呆了一整天,回到家突然喝到一瓶冰镇气泡水的爽快!
虽然觉得悟君的表演很让我尴尬……他好像已经沉浸在自己制造的艺术之中了。
就说他的称呼吧,我都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