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选啦!
于是在一天後的夜深人静之时,甚尔再次来到他本以为再也不会踏足的禅院家。
……开始打包行李。
具体是我指挥,他把我想搬走的东西塞到丑宝嘴里。
“首先是我的一屋子颜料,那都是我的命根子!”
丑宝拼命张大嘴,把一个个存放颜料的架子狰狞的吞咽进去。
“还有我的漫画轻小说和电影光盘丶电脑游戏机卡带和手办丶从小到大的衣物饰品丶还有我的咒具丶钢琴小提琴和神乐铃……最最重要的,还有我的漫画草稿!”
我的语速如同机关枪般猛烈,甚尔的脸色也渗透出震惊来——怎麽会有这麽多东西要装!
他好几次都以为丑宝吃不下快yue出来了,可它虽然半呕不呕的样子,实际上却把行李吞的一干二净。
……这东西肚子里是藏着一个宇宙吗?
渐渐的,布满我整整十年生活轨迹的院子变得陌生,就好像被狂风过境似的,一路刮过,什麽都不剩。
嗯,我就是这股狂风。
我擡头看向甚尔:“丑宝肚子里还有缝吗?”
甚尔:“……你这什麽形容?还远远没到极限。”
哇哦,这麽能装!!!
我可太满意了!
我不由得露出邪恶的笑容。
甚尔心想她又想搞什麽事,结果就听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于是乎来到禅院家主的酒窖。
我亲力亲为,搬起一箱酒就往丑宝嘴巴里塞。
甚尔:“也全搬走?”
“当然!老爹年纪大了喝酒对身体不好,我是在孝顺他!”我理直气壮的道,“就让我把这些病痛之源带走,还老爹一个健康的身体!”
“啧,你可太孝顺了。”
在酒窖变得空空如也後,甚尔直接留了个纸条,上书‘禅院甚尔到此一游’。
干完这件大事後,两个人静悄悄的离开了禅院家,没有惊动任何人。
*
第二天,东京。
我把带走的行李一点点放在已经规划好的位置,还好当初买房子时考虑使用面积,不然还真的装不下这麽多东西。
当然我带来的两个童工也没闲着,一人拿个小抹布在擦衣柜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擦了半天也没擦到什麽东西……还玩起来了!
真希整只崽呈大字型趴在衣柜上,把抹布举的比头还高,洋洋得意的对真依说:“我比你高!”
真依踮脚趴在衣柜上,把抹布举的比真希还要高一点:“你才没我高!”
“哇,真依你踮脚啦!”真希抓住她作弊的证据,“我就是比你高,因为我是姐姐!”
“你就比我大了五分钟!”
“大五分钟的也是姐姐!”
我受不了了:“停!”
小孩子就是麻烦,才过了一会儿我就有把她们送回去的冲动了。
得把她俩拆开。
“真依,你去打开扫地机扫地,真希,给你刮毛器,去把猫爬架上的猫毛刮干净!”
当然地上没灰,猫爬架上也没毛……只是单纯给她们找事做。
收拾到半途就到了中午,打电话叫了外卖。
“看明白没有,电话簿上有餐厅的电话,可以打电话配送,以後这就是你俩的活了。对了,真希……”
“不知道真依和你说过没有,我再重复一遍,真依你也听着——我花在你们俩身上的金钱以後都得还的,包括叫外卖的费用,你们俩会算数吗?最好学会自己记账,我没精力专门记你们俩花了我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