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总会自动自觉的为自己寻找新的出路,这一点在真希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且她还想着做咒术师呢。
我问她:“你想做咒术师?可你连咒灵都看不到怎麽做咒术师呢?”
真希阿巴阿巴了半天,最後也支支吾吾的说:“……先,先想个办法看到咒灵再说呗,”
……但她也就是想想啊,具体该怎麽做才能看到咒灵才是最大的问题。
她对咒灵的全部印象无一例外来自真依对咒灵的描述。
而坐在另一边的真依愁眉苦脸,脸都快皱成一团。
咒术师中有钱的也就是像堂姐这样的啊,大多数咒术师也没那麽有钱,如果她真的会有术式那她肯定是没钱的那个,因为她根本不可能像堂姐这麽厉害。
堂姐能把父亲大人打的卧床不起,可她却只能被父亲大人打,连像真希那样当面反抗父亲大人的勇气都没有。
这样的她,怎麽可能成为有钱途的咒术师啊。
还有真希,真希也想做咒术师,可她连咒灵都看不到就肯定没有术式了,那就得想别的办法才能让她达到咒术师的标准。
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怎麽才能看到咒灵的问题。嗯,那就需要能看到咒灵的咒具。
而她没有多少咒力,也需要能消灭掉咒灵的咒具!
光是咒具的置办就会是很大一笔开销。
真依在心里有条不紊的计算着,越算越觉得钱途一片灰暗……
正在这时候,尖锐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一片沉寂。
我看了看——夏希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听惠说你要给那两个小孩张罗幼儿园?哎呀难怪我总觉得少了点什麽,原来是忘记了这事!”
“我不打算让她们去幼儿园了……”
听到关键词——
真依:!!!
真希:嘻嘻嘻。
两双眼睛瞪得溜圆,四只耳朵竖了起来……她们在说什麽?
好想知道!
心里痒痒的,连呼吸声都变得几不可闻,就怕剧烈的喘息声会让她们错过什麽重要的讯息。
夏希:“什麽情况?妹妹你下午不才刚打电话给甚尔吗?”
“是啊,他提过一句惠要上幼儿园了,我就想他应该很有经验,就去问他——可他说上幼儿园前得先面试,不仅小孩得面试,家长也要面试!”
“我不想跟着面试,那也太麻烦了,”我有些嫌弃的道,“在家里请老师也没什麽区别。”
夏希可疑的停顿了一会儿。
“他跟你这麽说的——甚尔就是在逗你玩儿!你忘了你也是个未成年人了?就算面试小孩的家长也面不到你头上,得这两个小孩的亲生父母来啊!”
哦。
可孩子亲妈对她们的态度很微妙,要说喜欢吧,看不出是爱孩子的样子;可要说不喜欢吧,也不至于,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而且夹杂在其中的还有自身家庭地位终于上升的庆幸——父母对没有生存能力的孩子总有完全的支配权的。
总之,是一种说的上复杂,但绝对算不上爱的态度。
“……但我也知道这两个小孩才这麽小就得做……按你们家里的规矩是叫侍女来着?”
夏希在多番旁敲侧击之下,终于了解甚尔原生家庭的冰山一角。
……虽然用甚尔的话形容叫‘这种垃圾家族没什麽好提的’。
可在她想主动了解他的过去时,尽管他有在努力掩饰,但能看得出来,他其实很开心。
哼,口嫌体正直的男人!
可在她了解到禅院家没有所谓术式天赋的女孩子都得无偿在家里做侍女,有的甚至从四五岁开始了,这样当她们年满二十岁时,她们就能骄傲的说——我早已拥有十五年的工作经验,是个熟练工……个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