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奇怪,怎么会钥匙丢了还不想着回来找?
旋即又想,可能是徐嘉慧有事在外没回家也没听到电话。
总之他收拾心情去吃饭,他不但下午还有课,晚上还有一节选修课要上。
可等到了晚上七点四十上完了最后一节课他觉得不对劲儿了。
一下午的时间他给徐嘉慧打了好几通电话,又了好几条微信,结果全都是泥牛入海。
对方电话一直关机,到了这个时间让他嗅到了一丝异常的味道。
他赶忙给其他学生打电话询问有没有见过徐嘉慧,结果全都不清楚,让他心沉了下来。
作为大学老师,这些年关于学生闹出的各种奇葩事情他见多了。其中他们最怕的就是学生寻死觅活,万一真有个三长两短必然等着家长来闹事。
他非常爱惜自己羽毛,自从二十年前离婚归国后他几乎没怎么交过女朋友,更从来没跟学生闹过什么绯闻和丑闻。
现在借助移动互联网他有了不小名气,要是这时候出事可够他喝一壶的。
何况,他本身就是个很有正义感很有师德的人。
咔嚓嚓!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花坛里的石刻也照亮了他的眼镜片。
“品重德高为人师表”他不禁责任感油然而生,决定去找徐嘉慧。
他大概知道徐嘉慧现在是一个人租房在外没有住宿舍,具体原因不清楚,但地址他还是知道的。
感谢科技进步,他虽然没去过,但凭借着电子地图的能力顺利找到了徐嘉慧的住所。
那是一个起码二十年的小区,离学校不算近,看样子房租应该也不高。
小区大门形同虚设,那门牌卡估计只有在午夜无人的时候才有用。
他向保安打听了具体位置,独自走进楼道。
进去才现小区入住率不高,一梯两户的设计,上了三层楼竟然有三户没有居民。
他走到了四楼,徐嘉慧的住所……他走到门口刚准备敲门却听到了里面有说话声。他鬼使神差的没有敲门而是把耳朵趴在门缝偷听。
“姚总,您看这都好几个小时了,这骚逼水都快流干了她还不服软,干脆咱们来点痛快的,给她上溜溜冰,保准她过两天就得自己套上狗链爬着来求咱们!”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声道。
“对啊,这小娘们皮紧得狠,咱们的‘粉红一号’都给她用了,她还能跟咱们耗到现在,我都饿了。”一个较粗的声音道。
“你们想让老板玩冰妹?老板还不割了你们俩的蛋蛋?!”一个优雅但有些尖锐的女声道。
“那要不这样,把她弄我们那去,我跟竹竿俩把她‘四轮定位’好好弄两晚上,不久不信她服不!呵呵,顺便也让弟兄们泻泻火。”那粗声道。
“人家可是处女,开苞可要留给老板。”女声酸酸的又很不屑的道。
“俺知道,嘿嘿,可以玩她屁眼,好好给她通通气,看她还要不要强。”
“对对,老熊说得对,她的小嫩菊我可期待很久了。”
“色鬼。你们说的倒也是个办法,让你们先给她透一透,省得她一上来就配老板的大家伙弄肛裂了,咯咯咯……”女声笑了起来,“好了,把她嘴松开,再给她一次机会。”
“呜哇……”徐嘉慧嘴巴被放开的声音,“钱我会……还给你们……的,我说过……我已经有主了……放开我……”
“呵呵,徐嘉慧,我还是那句话,你昨天还在场子里卖笑今天就有主了?想用一份假协议骗我们可没门,你的道行还浅着呢。”那女人道“我再问你一次,协议你签不签?
只要你给我们老板当三年的母狗,你欠的那笔钱就一笔勾销。
当然,你要是识相还想救你爸爸,那就再多付出点,我们老板也能帮你把事情摆平了……嗯……
我看你妈妈那头老骚货就不错,跟你一起当个母女犬花,老板肯定喜欢。你要是同意,我可以替老板答应你。”
“你休想!嗯嗯……啊啊……放开我……”此时此刻正义感完全笼罩了周焕平,他也不想那么多,拿出钥匙开门而入。
果然,一进门他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
屋子不大,大概只有四五十平,一室一厅,进门便是客厅。
客厅有小沙和茶几、椅子。
两个男人站在茶几旁边,一个女人独自坐在小沙上抽烟。
两个男人一高一壮,看上去就像地痞打手,不是善类。
那女人黑丝高跟,穿着妖艳的酒红色后妈裙,酥胸露出一大截乳沟。
她长了一张妖艳的狐狸脸,尖挺的鼻子与大大的桃花眼媚态自生。
这是个性张力很强的大美人,宛如从手机中走出来的擦边网红。
茶几上是被绑成羞耻形状的徐嘉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