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他将她放至圈椅中。
“不放,我一放手你又不见了。”她将脸颊搭在她的肩上,一哽一哽的抽着气。
他的手帖在她的背部,掌下的肌肤温软细腻。雨水侵湿了她的整个衣料,姣好的曲线毕现。
他的眸光暗了几分,阿圆捧着他的脸颊,吻在他的一侧:“能不能不要再离开我?”
闻言,他眸中含怒,用力捏住她的下颚:“看清楚我是谁?”
回答他的只有朦胧的目光和断断续续的抽气声:“你弄疼我了。。。”
他摸着她颈间的跳动,若是再此处用力,她活不过今晚。
“圣主,外面领兵求见。”门外有声音断了他的思绪。
阖目吐气之间,他松了手掌:“去找个医师替她看看。”说完,已转身朝门外走去。
再在此处待下去,他许会真废了她的手脚。
门外有光顺着缝隙爬入,懒懒洋洋照在身上,许久没有睡过这麽好的一觉的了,阿圆伸着懒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床?不对?她怎麽在床榻上?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件。昨日夜里,他对她。。。
门外,有老妇人敲了敲门,将早膳端了进来。
“姑娘醒了?”
“昨夜。。。我。。。”
“圣主大人对姑娘真是上心,昨夜见姑娘倒在高台上,冒雨将姑娘抱了回来,还请了医师为姑娘诊治。”
“那我这衣裳?”
“姑娘在想什麽呢,圣主仙风道骨,不沾染世间俗物,怎麽会替你换衣衫?自然是我替姑娘换的。”
阿圆闹了个大红脸,低着头喏喏道:“嗯。”
“若是无碍,便起身收拾东西。”黑衣天师隔着门窗冷声道。
“这麽快就走了吗?”
“此处事物已完成,这世间还有别处需要圣主,岂能耽搁?”
门内老妇拜首道:“多谢圣主救了我等,我村必为圣主立雕像,塑金身。世代供奉,不敢忘此大恩。”
屋外,浪潮一阵高过一阵,响声震天,直冲云霄。
马车徐徐行着,虽出了村子数里,但依旧能听见身後那虔诚的拜奉。
“你跟我说说你是怎麽做到的?”她盘腿坐在他的身侧,仰头问道。
他闭着双目打坐,仿佛没有听见似的。
“明明你没用药物,为何能驱走瘟疫?难道你真的会仙术?这世上真的有仙人?你是师承何方大仙?土地公土地婆?二郎神?难不成是哪咤?或许是嫦娥?”
眼看她越说越离谱,圣主睁开双眸直视她:“你是不是想接着下去被锁在车後?”
“您打坐,赶紧修炼,别误了仙家传授,我这就闭嘴。”
定国的疫情好似格外严重,一路走来,许多村庄已无了人烟,路上哀嚎遍野,被啃食的尸体暴露在外。
行了许久,终于到了城内,虽比不上其他诸国热闹繁华,但是比之一路,已算安逸祥和了。
“我啃了一路上的干粮了,能不能让我吃点好的?”阿圆拉着他的衣袖,眼巴巴的求着。
旁边就是酒楼,里面人声不绝,似还有曲唱声隐约传来。
他令车夫停下,率先踏了进去,阿圆紧随其後恭维道:“圣主真是体恤,宛如天神临世,英伟不凡。”
身後的一衆天师们不屑的冷哼,真是个马屁精。
难得下一次酒楼,阿圆将店内的招牌全都点了一遍。
玄墨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今日若吃不完,我就拿你结账。”
“这哪会呢?”
“我如何不会?”
“圣主,我的意思是说我哪会吃不完?若圣主想卖了小的不过是转眼的事,哪里用得着同我商量?”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