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的喊了一声。
“趁着你们都在这里,我一次把话说明白了。”
“这是你们最後一次去找孟莺莺,齐长明,若是在让我有知道还有下次,定是不饶。”
齐长明懵了下,揉着刺痛的後脑勺,“头儿,我要让孟莺莺给我出具谅解书。”
“不然,我妈出不来。”
祁东悍目光凉薄地看着他,“退伍了连往日的规矩都忘记了?”
齐长明不说话。
齐长城想要反驳,却被齐长明给拉住,“头儿,我妈是有坏心思,但也仅限于此,孟莺莺没有受到任何损失,相反,我妈却被抓起来了。”
“那不是她活该吗?”
凉薄的语气,刻薄的话。
很难想象这是从祁东悍嘴里说出来的。
齐长明一脸苦涩。
可惜,祁东悍似乎没有和他多说的意思。他直接去找到了秦公安。
不知道说了什麽。
反正,齐长明和齐长城,再次找到秦公安的时候,他的态度可比之前强硬了许多。
“哥,我们现在怎麽办?”
齐长明第一次有些茫然,他感觉寸步难行。
齐长城没说话,“只有等爸回来了。”
“什麽意思?“
齐长城没有说其他的。
祁东悍这边离开公安局後,刚一进驻队,就被警卫员喊走了,一进办公室,陈师长气的就扔了个搪瓷缸过来。
“祁东悍,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团长?是一团之长啊?你在外面公开带头打架?”
“还是在驻队招待所门口打架?”
“你有没有想过驻队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祁东悍一把接住了,砸过来的搪瓷缸,顺势放在了陈师长的桌子上,“打人我是不後悔的。”
“该怎麽处罚,就怎麽处罚。”
陈师长看到他这一副死不认错的样子,拍的桌子砰砰砰响,“你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
压根没打算等到回答的陈师长,却突然听到祁东悍承认了,“是。”
这话一落,陈师长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麽?”
祁东悍面容挺括,声音冷静,“我打之前脱了军帽,在那一刻我不是军人,只是一位普通的男人而已。”
“至于打架之後,我自愿接受驻队的一切处罚。”
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语气,陈师长更生气了,他冲着旁边的肖政委说,“你看看他,看看他,身为团长,公开带头在外面打架不说,事後还不认为自己有错。”
“给我罚,狠狠的罚!”
肖政委夹在中间也是为难,他打圆场,“东悍,这也是为了孟同志,您是不知道,早上孟同志在驻队招待所,差点都被齐长明的妈给杀了。”
“什麽?”
这件事陈师长是真不知道。
“怎麽回事?”
肖政委把前因後果说了一遍,陈师长脸色缓和了几分,“那确实是齐家人做的不地道,不过。”
他擡头看向站的笔挺,死不认错的祁东悍,“这也不是你公开打架的理由。”
“政委,给我按照驻队的规矩,狠狠的处罚。”
“作为团长你不带好头,你去打架,真是无法无天!!”
肖政委点头,试探道,“那就关禁闭一周?”
在驻队打架,那是很严重的纪律红线,更别说,祁东悍还是在驻队招待所门口打架的。
当时不知道被多少人看了去。
还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麽传驻队的谣言了。
“一周?”
“一周你看他祁东悍,知不知道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