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樱桃已经有了想法,“这样,军装穿里面,羊绒大衣穿外面。”
“对了,我去把我的红围巾拿过来,你戴上。”
她给孟莺莺这麽一打扮,眼前都跟着亮了好几分,“对对对,就得这样。”
“白色羊绒大衣,红色围巾,再化一个淡淡的妆,我跟你说莺莺,保管你明天出去了,把祁团长给惊艳死!”
孟莺莺不动,任由两个室友给她安排。
五分钟後。
她们确实是把孟莺莺打扮成了一朵花的模样,很是漂亮。
“走了,我们去出早操,顺带在替你和教练请假。”
孟莺莺歪着头,“我也去,把早操出了,我在出去领证。”
这人真是拼命狂魔。
不是她拼命,而是她在为去首都歌舞团打擂台做准备。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孟莺莺时刻都在准备着。
叶樱桃和林秋对视了一眼,喃喃道,“难怪你天赋好。”
不光是天赋好,还比她们所有人都勤奋,她不出头天理难容啊。
孟莺莺笑了笑,脱了羊绒大衣,换上了早操穿的衣服,这才去了早操。
赵教练看到她的时候,还有些意外,“我听方团长说,你打了结婚报告,今天不是去领证吗?”
怎麽这个点还出来跑操了?
哈市的十月中旬有些冷,早上光出来站在寒风里面,鼻子都能被冻得通红。
孟莺莺便是,她报道了一声,声音有力,“出完早操再去领证。”
赵教练怔了一下,“你这孩子。”
因着不想耽误孟莺莺去领证,以至于接下来连带着早操,她都恨不得快点结束。
七点整,早操结束。
赵教练便冲着孟莺莺说,“快去吧,祁团长在等着你。”
果然,孟莺莺一擡头就瞧着祁东悍站在凛冽地寒风里面,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面容挺括,俊秀非凡。
因为太冷,以至于鼻头冻得通红,唯独那一双眼睛,在晨光破晓下越发明亮。
那是早已经准备好的样子。
孟莺莺怔然,还没过去,身後已经有人起哄,“哟哟哟,祁团长来接你了。”
“孟莺莺,快些过去啊。”
“就是,等你领了结婚证,我们大家都等着吃你的喜糖呢。”
看来孟莺莺昨天打结婚报告的事情,不过才一晚上,便在整个文工团传开了。
孟莺莺被笑的不好意思,她回头瞪了一眼,大家这才安静,不过等她一走远,又瞬间开始热闹起来。
孟莺莺不用靠近,就能知道她们在说什麽。
她不想听了,便一路朝着祁东悍小跑过去,冬日的清晨下,凌冽的风,把她的脸色吹的发白,唯独在脸颊处却多了几分红晕。
“你怎麽这麽早?”
她们文工团的早操都没结束,怎麽祁东悍的早操就结束了?
祁东悍瞧着她冻的发白,便顺势牵着她,把她的手藏到自己的军大衣里面,“我没早操。”
“啊?”
孟莺莺愣了下。
祁东悍轻咳一声,他牵着孟莺莺往前走,声音低沉,“昨晚上睡不着,早上起不来。”
这是祁东悍少有的作息,乱成这样。
晚上确实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要去和孟莺莺领证了,而早上起不来是,做的美梦太香了。
梦里面他不止和孟莺莺领证了,还和莺莺有了孩子,有了自己的加。
很难想象起不来这三个字,是从祁东悍身上说出来的,他这人的作息如同尺子一样,这麽多年来几乎从未出错过。
孟莺莺的手藏在他的口袋,被他大手握着,很是暖和,她擡眸打趣,“你是太激动了?”
祁东悍没有否认,他嗯了一声,“有一些。”
“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