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
他就不问。
孟莺莺却被祁东悍的温柔逼出更多眼泪,她胡乱地亲着,带着急切,带着讨好,像要把所有亏欠全补给他一样。
祁东悍被她的主动撩的眼底发红,粗糙的手掌顺着她後腰往下。
孟莺莺被掐的浑身发软,手指按着他的短发,短茬扎着掌心,她却舍不得松,反而把人往下一拉,让两人更近了一些。
“祁东悍……”她在他唇边呢喃,声音带着愧疚。
因为诉说不出口。
便只能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
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祁东悍从来不知道,他的名字竟然有如此好听的时候。
以至于他的眼睛也从清明到猩红,连带着的手臂跟着勒紧了几分,翻身反客为主,唇覆上去,带着思念,带着急切,带着要把这三个月的空缺全补回来的狠劲。
“莺莺。”
“我的莺莺。”
他的莺莺终于回来了。
窗外,雪粒子沙沙地砸窗户。
窗内,木床吱呀作响,摇摇晃晃。
两人却顾不得,只紧紧缠着彼此,像是要把对方揉进骨血,揉进馀生一样。
孟莺莺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着的,在睁开眼,祁东悍竟然就坐在她旁边。
低眸凝视着她。
那眼睛里面是孟莺莺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温柔。
孟莺莺闭了闭眼,再睁开,祁东悍还在啊。
祁东悍低头在她额头上啄了下,“可以说了吗?”
——原来,他还没有忘记。
-----------------------
作者有话说:推一本预收,喜欢的可以去收藏下
《社畜穿成民国第一富婆》
文案:
姜莹是一名母胎单身的九九六社畜,在熬夜赶报告时,穿到了一本民国文中刚死了首富老公的旧式原配,对方因接受不了老公离去,黯然销魂,留下三万万圆存款和上海滩十多套老洋楼无人继承。
穿越而来的姜莹:?
死是不可能死的,她要好好享受有钱人的苦。
*
于是,姜莹开始了富婆之旅,她早上带着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去上海滩最大的洋行买买买,中午去一票难求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晚上还不忘在她那上千平的老洋楼里举办音乐会,深夜在来一场奢华宵夜。
仅仅三个月,姜莹成了全上海滩所有富婆们羡慕的对象。
*
百乐门来了一批俊俏美艳新舞者,作为上海滩新晋第一女富婆的姜莹,自然受到邀请。
进去百乐门包厢的那一刻,站成一排的年轻又俊俏的男人,便朝着她鞠躬,“姜小姐好!”
姜莹微微一笑,随手指了三个特点分明的男人,“按摩,唱歌,哄人会吗?”
话还未落,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了一位面容俊美,矜贵优雅的男人。
姜莹的心脏跟着漏了一拍,这个男人完全长在她所有的审美上。
姜莹擡手一勾,笑容暧昧,“三万一晚,干?”
*
傅庭筠结婚三年,从未正式过自己那个温柔乏味的旧式妻子,就连假死都未告诉她,再次回到上海滩时,却意外与对方相见。
那个记忆中旧式古板的妻子,却一身高腰开叉旗袍,摇曳生姿,明艳动人的朝着他勾手,“嫌少?那六万一晚?我包月?干否?”
傅庭筠:……?
#继承我的遗産去养小白脸,人干事?#
#原来小白脸竟然是我自己#
#关于我绿我自己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