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翘咬牙,压低声音:“下回换你一个人被打到自闭,看你哭不哭!”
蔡蔡却忽然伸手,轻柔地拍拍核心的脑袋:“这次的锅是我们所有人的,这届联赛没有,下次就是了。”
洛翘一句“你还真打算培养六年”还堵在喉咙没说出来,蔡蔡一捧脸:“还真哭了啊?哪呢?我看看?不会是被我说要换核心被气哭了吧?”
洛翘扯回帽子,睨她一眼:“你以为盛矜是你吗喊了就来?”
蔡蔡:“当初我可是衆星捧月加入的,倒是你啊,不好好做核心的话以後连给指挥打杂的活都没得做。”
“谁给你打杂?”
蔡蔡晃晃伤脚:“我倒要看看谁这麽丧尽天良,不愿意给伤员打杂?”
洛乔笑眯眯地看着她们打闹,看到晨曦那边淘汰的人都回到南雅身边,然後为那个操控一切的指挥鼓掌,叹了一声。
洛翘还没问阿姨为什麽叹气,就看到盛矜和时遥走过去了。
观衆席正在为盛矜他们欢呼,也为接下来的颁奖典礼而欢呼雀跃呢,盛矜却走到南雅身边说:“南学姐,你听说过灿阳吗?”
顾祁正在热敷手腕,闻言转头看了南雅一眼。他父亲和南将军相熟,所以他知道那是南雅母父亲南将军的机甲,其实已经停开了一段时间了。
据说需要升级了。
南雅:“听说过,怎麽了?”
盛矜顿了顿,没有把实话说出口,而是说:“我训练的时候,听说过灿阳很漂亮,而且,能够在一瞬间展开足以覆盖上百台机甲的范围,所以一直很敬佩,想要亲眼看一看。”
南雅看了盛矜一会儿,然後说:“知道了。”她声音依然平缓:“我以後会用这台机甲对付你的。”
时遥:“。。。。。。”
盛矜也没想到南雅会是这个回应,不过,出乎南雅的意料,盛矜先是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看起来本来是想和她握手的,不过感觉到太礼节性了又改成碰拳。
“期待那一天。”
南雅看着这个年纪轻轻野心不小的学妹,忽然很想捉弄她一下:“在此之前不应该好好养一下你的腿伤吗?高烧导致局部体温过高应该学过战後防护吧,别把你那病藏着了。”
南雅对时遥挑眉:“你们指挥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盛矜:。。。。。。。?
盛矜沉默了,时遥则是一把把盛矜拉到旁边,检查完盛矜的身体数据之後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看一会儿,最後决定她没法管了,太不听话了。
盛矜和她解释是最後作战时突发状况时遥也不搭理她,盛矜还说:“包括最後调转头去拦截蔡蔡,也是因为。”
“也是因为你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
盛矜看着时遥,有一瞬间感觉到她很像老师。但是由于老师实在是太远了,还在第一军区,以至于她第一时间忘记了要直面老师同样询问的预感。
她只专心让时遥听自己的解释了。
时遥只能说:“我没有在生气,也不是怪你,只是例行不满一下吧。”
盛矜:?
时遥淡淡:“免得你下次以为遇到什麽情况,都可以知情不报,蒙混过去。最後习惯了什麽事都不和别人说。”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盛矜以前的确是单人作战的,不过。
她低头看了眼手表:“领完奖之後你可能要在飞船上治疗了,因为军区的飞船来接我们了。”
盛矜再次:?她忽然预料到她忽略的是什麽了。但愿老师没看最後的比赛也没发现蔡蔡和自己说的是什麽。
虽然以老师的眼力根本瞒不住。
时遥:“走吧。还疼吗?”
盛矜顿了顿:“嗯。”
时遥:“别以为疼我就会放过你。我一定会和老师还有廪教授告状的。”她发现了,盛矜就是怕这些长辈知道,好像每次看到他们都很心虚。
于是时遥就明白了。这家夥肯定是赛前答应好好做了比赛开始後全忘了。要不是她也只比盛矜大几岁,时遥真想让盛矜把比赛守则背几遍。
盛矜:“你和何秋说话方式越来越像了。”
时遥淡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盛矜:。。。。。。谁是墨?她吗?
一行人回到观衆席,大屏已经把精彩片段截出来反复播放了,可惜其中属于盛矜的还有抓人眼球的实在是太多了,剪出来像是在看一场浓缩版的单人比赛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