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原谅那一族犯下的滔天罪孽,必须要让他以血还血,以命偿命。”
“杀了他……”
“囚禁他……”
“乞求他……”
“夺走他……”
“拥有他……”
“成为他……”
……
“做好准备了吗?”
异变的岛屿中,来自日向一族的忍者晴山站在巨树下伸出手抓住蝴蝶,黑泥翻涌之际所有桎梏皆是欲望。
“这一次可是整个世界在注视着你。”
继承最初血脉的白眼注视一切,从古至今。
“白眼姬,这是你我的缘。”
等掌心翻转,蝴蝶只剩残片。
“日向,你知道吗?”少年的背影依旧萧索,只是谛听着那些风声中无视的声音,就听见木叶最过分的叛忍定下此行的论断,“忍者的历史就是罪恶的历史,所有忍者的出生都是不可原谅的原罪。”
“是……”
风沙阵阵,穿越鬼之国与土之国的边境山脉,细碎的石雨不断落在忍者斗袍上,步履匆匆的白袍行者背着大到夸张的包裹悬走在峭壁之上,狂风迎面吹过走在前面的高挑身影,一下子将少年头上的兜帽吹到脑后。
“知道就好,”利落干净的小辫子扎在脑后,护目镜已经可靠地固定在眼睛上,以及包裹了半张脸的卡卡西同款黑面罩,“等抵达下一个城镇才可以休息。”
“好,呼呼,的。”
“接下来无论在哪里都不可以摘下眼镜,也不能随便使用火之国的货币。”
“明白…白。”
“更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
“知道,呼。”
背着黑色小包裹的少年,停下脚步。
山路并不宽敞只有三四米的宽度,只是慢慢转身,就看到护目镜后是一双和妈妈美琴无差的异色大眼,精致的眼皮褶皱带动情绪的变化,眉间的愁峰随着嘴角一起扭曲了高度。
木叶最出名的叛忍说,“你真的能理解吗?”
“哈呼?”
写轮眼一族只是看着淡紫色的长纱从面前飘过,顺着少女的丝,循着纯白面罩的轮廓,就看到一只奇怪的“猪”小姐。
“扑哧——”
只有小偷才会把结绑在鼻子上。
“咳咳,”少年的视线转向石壁,等右手握拳遮掩一切,“该休息了。”
“可是,不是要到下一个城镇再休息吗?”
“我累了,不可以吗?”
“可以。”
任性的宇智波佐助下一刻会做什么?总是让人琢磨不透,至少半蹲在地上抱住双腿的雏田只是沉默地看着少年的背影与石壁融合,淡紫色闪电轰鸣之际。
“【千鸟】”
石头的形状不像火之国成块滚落,也没有水之国的圆润,是土之国特有的尖锐,一米、两米、三米、四米,红色的粉末混杂着黄土的味道,伴随着少年的轻笑声迎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