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的玩偶刚才迷路了。”
“【新衣服?公主大人。】”
“真是适合你。”
“请进来吧!客人,我这边快结束了。”
或许是犹豫让脚步变得格外微弱,等白眼的视线从灯具上的蝴蝶标本,到落在书架上的七彩花盆,再转移到角落的诡异模型,只要抬头就看见天花板下编制的纱网中悬挂着一副巨型画像。
“朋友吗?”
短莉莉以及圣母慈悲下被光环绕的“尸体”。
“不是,她对我来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她?
“很意外?”莉莉的笑容夹杂着太多无法窥视的情绪,“你似乎一直在猜测我的性别。”
“嗯。”白眼忍者点了点头。
“觉得我不正常是因为担心女人喜欢上女人,还是担心活着的人爱上死去的尸体?或者害怕非男非女太古怪?”
缝纫机停下,最后的花边被收了尾,又是一件漂亮的裙子成了喜欢的艺术品。
“事实上,这些都不重要,无论时间如何变化,我对阿凯比的感情都不会改变,”甜美的少女夹子音。
“就算她已经走向死亡,”清爽的少年音。
时间在光线里交错,琉璃灯罩上的描绘的蝴蝶像是想要扑灭缤纷世界里的唯一光点。
“客人,作为酬劳,这里有几盆花可以麻烦你一起帮我搬一下吗?”
迟疑的声音从没消失。
只是等着四季流水缓缓流淌,春夏秋冬反复替换,绝对的阴阳之间,女孩们推着摆满夏日之花的车子,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宇智波少年附近的夏之屋。
“客人,我喜欢这些花,觉得每一朵都很美好。”
微敞的门缝在春夏之中传递过早,樱花树旁的黑少年只是皱着眉,透过缝隙看到了对面的光景——化着丑陋浓妆的奇怪服务员和同样满脸笑容的奇怪白眼。
“花和你一样,雏田。”
眼中的颜色变得更幽暗。
“谢谢。”
“或许,你可以试试,”半成品的夏之屋才初具雏形,合适的光照,适当的蝉鸣,闷热,蒸汽,还有偶然的凉爽,忙碌的莉莉捋起袖子说,“看来还要调节一下天气系统。”
“莉莉小姐,这盆花是种在这个位置吗?”
“没错,是阿凯比喜欢的位置。”
或许是调节让太阳突然增生,烈日炎炎下,少年捧着一束绽开的白色雏菊走到向日葵的边缘,“阿凯比是谁?”
……
花海之中,与木叶相关的忍者无论喜恶都拥有一致的根源,向日葵开得很好,也因此种花的女孩才会在对视中笑着说,“是莉莉小姐喜欢的女生。”
“那家伙是个男生吧,”疑虑让十七岁的宇智波转移视线。
“嗯,是个和佐助君很像的男孩子。”
“忍者可不会穿裙子,”面无表情的少年只是冷漠地将雏菊种在自己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