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黑的天天捧着花束站在大门边。
“天天,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来看望宁次的母亲。”
对了,宁次,他……
樱侧头看向鸣人时,所有表情又藏在心里,而距离也从一尺拉长到一丈。
“你们过来干什么?”
“我们代表卡卡西老师和纲手师傅前来吊唁。”
十八岁的成年礼并不遥远,十七岁的那一天,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鸣人不得不看着樱的眼睛,提出一个困惑很久的问题,“为什么宁次没有这样的葬礼?”
……
“因为宁次是分家。”
木叶的葬礼从来都没有日向一族,而属于宁次的葬礼又因为宗家和分家的矛盾,无法实现,十七岁的尾声,金少年抬头仰望天空。
“哇哇哇——哇——”
钟声敲响之后,午夜十二点横隔了生死之间,乌鸦的飞翔从木叶的树冠前往遥远的北方。
月色打在乌鸦的羽毛上,那些体羽大多黑色或黑白两色,黑羽具紫蓝色金属光泽;翅远长于尾;嘴、腿及脚纯黑色;鼻孔距前额约为嘴长三分之一,鼻须硬直,达到嘴的中部的外形变得分外明显。
乌鸦……
想起鼬的时候,总是难忘他的温柔。
年少时躲在蛇窟寻求自由的答案,书上说,乌鸦是太阳神鸟,更是诠释“孝”与“智”的最佳代表,那些乌黑的鸟类除繁殖期间成对活动外,其他季节多成3-5只或1o多只的小群活动,有时亦见混群活动,偶尔也见有数十只甚至数百只的大群。
多在树上或地上栖息,也栖于电柱上和屋脊上,会在旷野挖啄食物,集群性强,除少数种类外,常结群营巢,并在秋冬季节混群游荡,行为复杂,表现有较强的智力和社会性活动。
具有杂食性,很多种类喜食腐肉,并对秧苗和谷物有一定害处;但在繁殖期间,主要取食小型脊椎动物、蝗虫、蝼蛄、金龟甲以及蛾类幼虫,有益于农;因喜腐食和啄食农业垃圾,能消除动物尸体等对环境的污染,起着净化环境的作用;一般性格凶悍,富于侵略习性,常掠食水禽、涉禽巢内的卵和雏鸟。
影,藏在暗处,舍弃一切,无所依靠。
如果带着鼬的尸体回到木叶,这一切是不是还有意义?
如果鼬还在身边,彼此会是什么样的模样?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不断敲响,雷鸣之声在整个川流山谷之间隐隐作响。
少年屏住呼吸,单手捂住耳朵。
“哗啦——”
所有吵闹在入水的那一刻彻底消失。
生与死之间,引渡彼此的缘终究只是梦,如果有人无法接受爱的人死去……
“铛铛铛——”
午夜的钟声伴随敲响,长夜不断。
第62章阿芙蓉癖
风雪在四月之前散去,蛇影在月色下盘旋于屋顶之上,泷之国隐藏于巨型瀑布之后,常年被葱郁的茂林遮蔽行踪,建筑零零总总,从常年灯火明亮的吉原顺延小路便是市民的居所。
几年前在歌舞伎町做小生意的丈夫过世,在那之后,菊理婆婆就总是一个人坐在门口,摇着扇子,看见谁都是笑着招手。
问路边的小贩糕点。
给各位路过的游女、艺妓簪花。
将丈夫过世前打制的兵器丢给穿着褴褛的武士。
……
庭院两柱之间,一年四季之外,她总是孤独一人站在路的两侧,直到这个四月看见白蛇缠绕在柱上,忍者走进庭院。
细雨绵绵的那个晚上。
影子从屋舍之外蔓延至床前,那是一条漂亮又脆弱的生命,吐着蛇信子,小小的脑袋总是因为困顿点头不止,菊理婆婆笑着将扇子对着小白蛇。
“呼——”
风吹进主人房内的时候,和室的推门被打开,歌舞伎町有很多话本故事,喜欢新奇故事的菊理婆婆站在门之间刚好看见新的影子穿梭于廊道之间,小蛇惊醒从婆婆的脚边游行。
泷之国什么人都有,商人、妓女、武士、杀手……瀑布隐藏居所,鱼龙混杂之地早在很多年前就依照特定的规则被划分为不同的属地,贵族生活区、贫民居住地、难民之所。
这里只有一类人例外。
“啪——”
拥有特殊力量的忍者在最开始就拥有然的地位。
小蛇在跟着黑少年进入房门前,转头看了看身后,老去又慈爱的婆婆始终在对它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