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孩子,只有变得和宇智波一族那样的强大,才能获得自由。”
“自由……”
“我知道你渴望这个,大家都想要。”
自由……
扦插木条在宁次的身体里扎根,明明那么痛,他却笑着说自由了。
自由?到底什么是自由?日向一族谁都得不到自由。
日向家的雏田和来自分家的哥哥宁次,在成为忍者之前就是一起生活的家人,一起吃住,一起训练,兄妹?师徒?或许比起相近的血缘,从彼此的经历上也更能解对方所追求的自由。
“可是。”
兔子小姐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哥哥讨厌刻在额头上束缚自由的笼中鸟,讨厌宗家的人对分家的歧视,讨厌被家族埋没自己的天赋。
“嘀嗒—嘀嗒——”
死去的哥哥比谁都更想活成一只自由自在的鸟,而非被拘束在宅院终生作为日向废物大小姐的陪练或者仆人。
所以她知道自己错了。
蛇说:“人如果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嘀嗒—嘀嗒——”
因为日向雏田就是那把束缚笼中鸟的锁。
“抱歉。”
眼泪无法抑制的流下,就像心中对那个人的亏欠永远无法填补。
怯弱的兔子小姐也想得到认可,父亲的,哥哥的,花火的,鸣人君的,所以才会在中忍考试的时候鼓起勇气向那个无敌的宁次挑战柔拳。
不想输,因为喜欢的人大声喊着不要输!
“嘀嗒—嘀嗒——”她哭着说:“不想输……”
而蛇窟之中的兔子小姐也从练武场的破败,想起中忍考试之后的事情,她知道不输的胜利品是什么,也记得那一天从那次笼中鸟的决裂之后父亲从木叶带回了哥哥。
他们终于和好了。
蛇还说:“战争永远不可能结束,无能的人只会成为累赘。”
“嘀嗒—嘀嗒——”
蛇说得没错。
已经十七岁的日向雏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胆小懦弱,唯一能称得上勇敢的事情,就是在佩恩之战冲到战场中想要以命换命,或者说她只有一条没有任何价值的命能来救木叶唯一的希望。
“只有变得强大,才不会被任何人抛弃。”
可惜最后什么都没帮上,还害得她喜欢的人变身九尾暴走。
这一切都是因为无能……
“嘶嘶——”这一次蛇又从暗处盘旋,嘲弄地看着这位日向家的大小姐果然弱小又愚蠢,“你想要堂堂正正成为日向一族的族长吗?”
“想。”
“你希望改变日向一族宗分家的隔阂,彻底毁灭笼中鸟的制度吗?”
“我希望。”
兔子小姐擦干眼泪的时候就明白蛇的谎言,最纯粹的白眼可以看透所有人真心,她知道蛇是因为喜欢她的眼睛,更加好奇日向一族的血脉到底有多特别,与大蛇丸这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但那颗沉寂已久的心还是在蛇丸邀请她说可以帮助她获得合理的力量时疯狂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