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还有姜时愿的行为,她掀开被子,坐到裴向晚腿上,将头埋在裴向晚的颈窝。
我觉得这对晚晚不公平,不能我一个人收草莓的,或许晚晚也可以种六颗,又或者可以超过六颗,好不好,晚晚。
不怕死的傻狗习惯性的看向,那双会迷惑人心的狐狸眼。
裴向晚被迷惑得不轻,脱口而出道。
好。
她没想到姜时愿的灰色开衫卫衣里,搭配是白色吊带,但她知道姜时愿的肩膀很漂亮。
姜时愿看着笨蛋小狗向她靠近,微微弯下腰,小狗总是很暖,嘴唇也是。
在听到姜时愿轻喘出的声音,裴向晚就觉得自己不对了,她撤离开询问道。
姜姜,我是不是流鼻涕了。
姜时愿赶忙去看裴向晚,发现裴向晚又流鼻血了。
是鼻血啊,你怎么总流鼻血。
姜姜的声音很好听。
别低头,我马上回来。
姜时愿下床拿纸,帮裴向晚擦掉流出的鼻血,又搓了小纸团塞进裴向晚的鼻孔里。
好了,晚晚,但你这样不行的,不过好的是明天你要做检查。她拍了拍裴向晚发烫的脸庞。
这么一点就这样,以后该不怎么办呢。
姜时愿觉得今天够了,不能吓到小狗。
她的肌肤如雪花膏般,白嫩光滑,以至于她刚刚拉开拉链的卫衣开衫,一直滑落,惹得姜时愿烦透了。
姜时愿直接把外套脱下丢到一边。
结果裴向晚反应极大。
姜姜怎么可以脱衣服!!
姜时愿静静看她,撅了撅嘴,一脸委屈道。
不脱外套我怎么睡觉,我又没睡衣。
她走近,跪坐在床上,掰过裴向晚的脸,促使对方看着她。
晚晚见过睡觉穿外套睡的人吗?反应怎么这么大呢。
姜时愿左边的锁骨处,被小狗埋了一朵红色八角梅,不大但十分显眼。
裴向晚眼神躲闪,语气不自然地说道怎么会呢。
好吧,睡觉吧。她松开裴向晚,今天真不能再逗了。
裴向晚脸上的红还未褪去,却感觉她的脸似乎比之前红了。
等等姜姜。
嗯?
裴向晚抿了抿嘴,片刻后开口说道我们我们再抱抱好吗?
烦死了!怎么老因为姜时愿而流鼻血她不会是虚吧
姜时愿顿了一下,她感到意外,没预想过裴向晚现在会主动,随之她轻笑道。
当然可以啦,晚晚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很听话的。
而后姜时愿又说道晚晚想怎么抱呢。
裴向晚有些不好意思,她拍拍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