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晚瞳色太黑,姜时愿读不出它所有的情绪,是否掺杂情欲,一切都太复杂太晚了。
晚于,她猜不到,还想猜,猜想之后每一分每一秒,猜想以后,她失神了,是裴向晚拉近彼此距离,她才清醒过来。
唇落在姜时愿指尖,蜻蜓点水般,温柔跳跃,随后泛粉奶酪加入。
姜时愿盈盈秋水般的眼眸中,透露出对恋人的深深依恋,她笑道没人说晚晚很像小狗吗?
对方摇头回应,痒意促使她的笑容迟迟不去,她抚上裴向晚的脸,语气认真道。
我觉得很像呢。她看看手心上被捏碎的草莓这得扔掉才行,已经吃不了,肯定都不甜了。
可她笨、太迟钝,以至于裴向晚将那颗坏损草莓吃了,她还认为是她眼花出现幻觉。
姜时愿脑子发昏,竟开口问对方是不是没有甜味了。
嗯,不甜了。
她喜欢裴向晚的温柔,怕她磕到头,会小心翼翼让她枕在懒人沙发上,吻也极其温柔,这使她不用去遮掩。
反观她就不是这样了,她知道是占有欲在作怪。
十指紧扣,红绳再次相遇,很快娇娇狐狸开始嫌弃地板,她嫌地板太硬,膝盖跪得生疼,她控诉对方的不对。
膝盖真的很疼,晚晚,我不要跪了。
她险些倒下,幸好她抓住了身下人的手。
她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可能是生气的原故,她的反应很大。
很快裴向晚不再平躺,起了身,白光下她的唇发着光,似乎涂抹了唇膏。
她直勾勾盯着脸颊红扑扑的可爱狐狸,突然吭声。
很多而且有些不一样,像酸奶。
你闭嘴!她情绪轰的一下高涨,她吼完,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想看裴向晚。
落进裴向晚眼中,总觉姜时愿可爱得不像话。
待回到床上,裴向晚懊恼不已,因为姜时愿如月光般洁白脆弱,稍稍一会,膝盖就红了,她担忧的说。
明天膝盖会青吗?
姜时愿咬唇不语,为躲避裴向晚炽热的目光,她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多少次裴向晚瞧见对方的可爱,总想捏捏那发红的小脸,但她的手被水侵占。
很晚了,姜姜,睡觉吧,我明天还要早起。
不提还好,一提姜时愿就哭了,她太清楚不过明天裴向晚要走了,她不舍不希望明天到来,格外珍惜今天的时光。
可时间还是跑了,就算留再多痕迹都没用,都会消失的。
怎么哭了,姜姜,别哭啦,我回来也很快,而且你又不是一直要待在国外不回来,只是分开一段时间。
这让裴向晚看起来活脱脱像一个把人吃干抹净的渣女,她手足无措,想拉开姜时愿遮眼的手,结果拉不开,她柔声哄道。
宝宝!宝宝!别一直蒙眼睛,对眼睛不好,手拿开好不好。她说了好一会,姜时愿才把手移开。
姜时愿这样,深深刺痛着裴向晚,那被泪水浸湿的睫毛上挂了许多小泪珠,就连眼睛都红肿了。
她俯身抱住姜时愿,诉不完的不舍,全都在拥抱里。
天蒙蒙亮,边上是燃烧的金火,烧燃了窗帘,裴向晚已经醒了,她把未响的闹钟关掉,怕吵醒姜时愿,她的每个动作都异常小心。
因为吵醒了姜时愿,她就没法走了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力度,轻轻抽回被姜时愿压着的手臂,明明很小心了。
可那只爱哭狐狸还是醒了,两人四目相对着。
裴向晚瞧姜时愿撅嘴就是要哭的前兆,她凑近在对方微肿的唇上亲了一下。
不许哭了,姜姜再睡会吧,现在还早,不必起那么早的。
可姜时愿却说我要去送你。
怎么着都要起床,拦都拦不住,裴向晚一点办法都没有,明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也要吵着闹着去。
她自己换好衣服,又帮狐狸套上衣服,语气宠溺地说道。
我感觉不该学设计,学幼教或者狐狸饲养员才对。
姜时愿瞪了她一眼,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反正裴向晚听不清。
紧接着她一整个挂裴向晚身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将下巴搁在对方肩膀后,她说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