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放过裴向晚的双眼,而裴向晚也终于把蛋糕吃完,她向对方提出。
姜姜,我得擦擦嘴,你喂蛋糕喂太大勺了,我嘴上都是奶油。
姜时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手指勾去奶油,轻轻点在对方唇珠上。
是吗?
裴向晚肤色成桃红,她回应对方,可她大意了,狐狸虽可爱但很闹。
当
姜时愿笑意更深了,她感到很温暖,被温暖包围着,就会想寻找热源,她俯下身,充满惊慌的狗狗眼与她目光交汇,她娇笑道。
晚晚真会装,在我这游刃有余,到你自己怎么一副害怕的样子。
她像偷腥的小熊,意外捡拾到一罐蜂蜜,她就这么搅啊搅,直至手指粘到许多蜂蜜才拿出手。
姜时愿紧接着说只可以亲亲。
说完她吻向裴向晚唇角,夜色更深了,裴向晚没了先前的狼狈。
姜时愿只要有裴向晚陪伴,噩梦不会缠绕她,她缩进裴向晚怀里,就连睡着她嘴角也绽放笑花。
反观裴向晚是个不常做梦的人,今夜却做了梦,她眉头渐渐皱紧,意味着梦不完全好,也不坏。
梦里,她站在她最熟悉的月季花前,风依然大,席卷起粉色花瓣,形成粉色旋风。
有人向她奔来,往她掌心塞纸条,羞涩地说道。
等你回来再打开好吗?我想那时候当面和你说,本来应该晚上再给你的,可我总控制不住想现在就给你。
原本模糊不清的面庞,慢慢显现,那是令她心动不已的人姜时愿。
她看起来十分青涩,头发不是微卷,而是黑长直,发丝飘荡的恰到好处,穿着简单,红棕色开衫毛衣搭配浅灰色工装裤。
月光下,她白如雪,可逐渐她染上绯红,语气里含着害羞。
答应我,回来再看好吗?在我面前看,我感觉还是要面对面再说一遍,毕竟很重要,马虎不得。
裴向晚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她只瞧见姜时愿笑容灿烂,与她告别。
我会等你回来的,晚晚。
画面像被吸入漩涡中一般,一点点消失,连女孩跑开的背影也不见了。
再次恢复光明时,出现的却是泪流满面地刘知许,她手上沾满鲜血,抬手抹泪导致嫩红小脸染上一弧一弧血迹。
她泪眼里流露着担心,她大喊道。
我们会没事的,你别闭眼,很快很快就会来人,那几个逃跑的逃不掉的。
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只要你能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刘知许悲痛地讲着。
裴向晚像被弹出梦境般,睁开双眼,姜时愿抚摸着她的脸,她语气温柔地询问。
怎么了吗?是做噩梦了对不对,晚晚,你流了很多汗。
嗯。她轻应一声,扭头望向已明亮的窗,梦太真,真的就像她经历过。
姜时愿抱住她,轻声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梦不会再出现了,因为有我。
她的嗓音很甜,甜得像昨晚她所吃的那几颗樱桃一般。
裴向晚目光重回对方身上,姜时愿微微起身,亲了一下裴向晚脸颊。
我嘴不臭,所以早安吻可以有。
裴向晚朝对方凑近说道那再亲一下好啦。
她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清晨的微醺,格外撩人。
姜时愿最不经撩了,她一次亲了好几下后,她问裴向晚。
晚晚特意留下来不就是要逛一逛这里,我们要去哪呢,一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裴向晚卖关子不告诉姜时愿先起来吧,懒狐狸。
爱抓人、爱吃醋的狐狸。
我不是!你怎么老给我取外号。
反驳是要反驳的,到最后穿衣服不仅要裴向晚,去卫生间也要裴向晚抱着,她就负责像浣熊那样挂在裴向晚身上。
刷牙自己来。裴向晚语气中掺杂着宠溺,但她不能过度宠,以免对方真成懒狐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