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自己是谁,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姜时愿露出的笑颜没有一丝温暖,而是寒冷刺骨,这足矣把易梦璃冻住。
我是永远不会喜欢你的,况且你在国外不是过的挺好的吗,你该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生活才对,而不是来招惹我。
易梦璃的脸色一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因为穿的衣服少了,人也会跟着变冷吗。
我说什么你是最清楚的,易梦璃。
整个世界都是黄橙橙的,地面上遗留下的树叶,受不了烈日的洗礼,卷起自己的叶身,把自己卷得跟蛋卷似的,用来保护自己,可它还是逃不过狂风的呼啸。
可怜的枯叶就这样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风才放过了它。
就算姜时愿的发丝凌乱了她纯黑的连衣短裙与金黄色不匹配,可她光光站在那里就是美的。
狐狸的嗅觉天生灵敏,尤其是对她认定的那个人。
姜时愿很快发现站在不远处,静止不动的裴向晚,这幕太熟悉了,只不过表情变了而已。
可还是会揪扯她的旧伤口。
她这次没有逃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易梦璃觉察到姜时愿要走,连忙抓住她的手腕。
却被姜时愿甩开了,她怒吼道滚开。
不好的回忆涌出,她自始至终都不相信,给易梦璃出主意的裴向晚是想要推开她吗
姜时愿的情绪低迷,她发现裴向晚的表情不再是担忧心疼,而是笑,嘲笑着她。
本就感到无比寒冷的姜时愿,在滚下来的两行泪珠,从脸颊往下滑落,更觉得冰凉,直凉到心窝,她抬起手背胡乱地擦了几下,步伐变得缓慢。
裴向晚当然有听见姜时愿的大喊,现在又看到姜时愿哭了,心里五味杂陈,她迈快步向前。
怎么了姜姜。
姜时愿哭的更凶了,扑到裴向晚的怀里。
裴向晚难受极了,她摸着姜时愿的头轻声问道是她欺负你吗?她恶狠狠地瞪着易梦璃,恨不得现在扒掉她一层皮。
她家小狐狸还是当大女主好了,根本没人配得上她。
别怕,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她的手被姜时愿握住,明显的,她不想她走。
别走晚晚别走。
裴向晚反握住姜时愿的手,温柔的说道我不走。
喂草莓
易梦璃啧了一声说道无趣。她没心情也没兴趣看这样的场景,直接转身离开。
晚晚能不能别走,别把我推给别人,我不要别人,我只要晚晚,别推开我了。
裴向晚帮她擦去落下的泪水,尽管她的泪是擦不完的,是流不完的,姜时愿太惹人怜爱了。
我不走,是不是那人跟你乱说了什么,别听那些人胡说八道。
她的拇指不间断地,往姜时愿泛红的眼尾擦去,红的太过艳丽张扬,她想让红淡化些,可结果总是差强人意。
姜时愿的眼尾反而更红了,裴向晚深知自己闯祸了。
补救的办法只有收手,姜时愿怎么会让她像无事人一样,来得容易,去的也容易呢。
她抓住裴向晚的手掌放在她的脸颊上,不停的蹭啊蹭。
裴向晚能感觉到,姜时愿的脸颊跟糯米团子似的,软软糯糯。
伴随着湿濡,就像一颗不慎掉入水里的粉红糯米团,虽然被及时捞出,却还是因为水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晚晚,我们拉钩吧,如果说谎,那说谎的人要无条件答应另一个人的要求,而且必须要做到。
姜时愿伸出小拇指,见裴向晚不动又说道晚晚是怕了吗,我可以做到永远不离开晚晚,晚晚是做不到吗?
我当然可以她缓慢地抬起手,伸出小拇指,两人拇指相缠。
拉钩就一定要做到的,我是绝对不会离开晚晚的,绝对。说完她又钻回裴向晚的怀里。
不光是她认定了裴向晚,就连她的心也同样认定了裴向晚,只有在裴向晚面前,她的心才会剧烈跳动,换个人,她的心是死的,一点心跳声都听不到。
裴向晚宠溺的揉揉姜时愿的头说道姜姜是觉得我会撒谎,会说的不做到?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不是晚晚。
裴向晚听出小狐狸在拐弯抹角地说她,裴向晚轻轻敲了一下小狐狸的头。
呜。姜时愿手捂着被裴向晚敲击过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