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勒漫不经心地回答,而后她侧着脑袋,将唇凑近吕送妍的耳垂,炙热的感觉袭击上来,让吕送妍立马软下了身子。
打扰你们的雅兴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女音。
两人皆是一惊,而后余勒放开吕送妍,笑了笑,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人。
方雯在她们身后站着,把她们方才的举动尽收眼底。她此刻穿着吕送妍的浴袍,苍白的脸皮上还染着红晕,这副情景,不相信她们没什么都不可能。
余勒见是她也只意外了那么几秒,而后笑嘻嘻地往前走了几步,你怎么会出现在吕送妍的家里?
吕送妍道:是你将她叫过来的。
嗯?
你昨天喝醉了酒,一通电话将她叫过来,然后你走了,她也喝多了,我将她带到了我家里,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是啊方雯幽幽然地说着,而后理了理并不需要整理的衣领,她脖颈下不远处有个吻痕。
她看似欲盖弥彰地遮掩,实则将领口拉的更低,我和吕小姐都不熟,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对她做什么事呢?吕小姐你说对不对?
吕送妍的眸子狠狠瞪着她。
换身衣服我该走了,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不过还是要感谢吕小姐款待,昨晚给了我一个
她笑了笑,面目如同盛放的罂粟。
容身之处。
吕送妍的脸色惨白到了极点。
余勒倒是表情坦荡,方雯挑逗的话语并未刺伤她,她最终拉住了方雯的胳膊,挑了挑眉,那么穆思琦呢?又是谁叫她过来的?
方雯,你跟她走的好近啊这些日子,连我都要羡慕了
方雯的眼珠子瞪了她一会儿,而后用力拽回她的胳膊,这一番争斗中,浴袍滑落了些许,大方地露出里面红色的吻痕。
吃醋了?
你不是都过来找送妍了,还提她做什么?
我记得我说过。余勒朝她走近了些,连脸上挂着的假笑都消失殆尽了,让你离她远点。
疯了?方雯皱着眉,你那么多情人,应该来不及照看她吧?
你管我?总之把你的骚尾巴收一收,别再动我的人。
这下方雯也不笑了,她抱起胳膊冷嘲一声,你真是恶心啊!嘴上说着不让别人碰你的女人,实际上却跑到另外一个女人的家里骚扰,你真是霸道得离谱。
当然这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对我来说也不重要,我们是什么人彼此再清楚不过,你不干净我也不比你无辜多少。方雯看着她笑了笑,那就玩玩儿吧?看谁玩得潇洒,看谁还会继续做感情的奴隶!
感情的奴隶,她们曾有一段相似的人生。
其实余勒心里清楚,方雯远比她潇洒,在过去认真付出的一段感情里,方雯至少真正被爱过,她算不上奴隶,却给自己冠上了奴隶的标签。而她自己,在萧珂顺面前委曲求全,全无尊严,那才是真正的奴隶。
她笑了笑,紧着着悲哀再次被病态覆盖。
哭?
痛?
从今以后不会再有了。
方雯离开了,吕送妍站在原地,等着余勒转身,等着这个人怎样对待自己。
谁知余勒转身后,脸色没有她预料的难堪,她满面笑容,看起来温柔无比。
却又苍白得可怕!
她缓缓踱步过去,皮鞋蹬在地板上,有节奏地向她靠过来。
而后她摸着吕送妍城隍的面孔,柔声道:一定是她强迫你的对不对?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我也干净不了多少。
送妍,你喜欢我吗?
害怕、惊慌、失措
惊惧占据了吕送妍的脸,她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她在余勒脸上看到了毁灭的动机!
你你做什么?
余勒将她推到在沙发上,伸手就去勾她腰间的衣带。
血色染透了双眸,余勒已经近乎封魔了,她突然看不清面前人的脸,但脑子里浮现的,一直是那个人的影子。
穆思琦
她始终穿着一身朴素的长裙,一头齐腰的的长发,坐在混杂的酒吧里那样格格不入,像是无论怎么融入也不沾染恶俗的白莲。